这、这算什么?打你一巴掌再赏你一颗糖?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别扭、这么阴晴不定的人啊!
想是这么想,可是,汐见伸手抓起巧克力的动作,却没有任何犹豫。
一旁,自始自终都冷眼旁观着这一幕的忍足,好笑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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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可不可以告诉我,小景为什么这么阴阳怪气?
你想知道?
唔……嗯!
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为什么?
既然忘记了,就是一件幸福的事,勉强再去捡回,对你来说,或许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
好了,可爱的小姐需要休息了,就算你不休息,你肚子里的孩子也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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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关上病房的门,忍足一眼,就看到了靠在门边的迹部。
“偷听别人说话,可不是什么华丽的行为哦?”双手j□j白袍的口袋,他懒洋洋地走进好友,笑着调侃。
迹部面无表情地斜了他一眼,那表情好像在说:本大爷怎么会偷听?
要听,大爷他也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听!
“她真的失忆了?”不想计较那些无聊的问题,迹部直接进入主题。
“嗯,今天下午我和她聊了很多,也试探了很多,对于这十年发生的事,她真的没有印象。”忍足收起了之前的不正经,无奈地爬了爬头发:“检查过后,各项数据显示都很正常,脑部也没有受到撞击,突然间就失忆……呵,除了逃避,在医学上,再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
闻言,迹部不语,垂着眸,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见状,忍足也不多言,只是后来像想起什么,才迟疑着又道:“既然她现在失忆了,那么之前她和我提过想和手塚离婚的事……”
“一个神智不清楚的女人的话,你觉得可信?”迹部嘲弄地看了忍足一眼,也不多话,直接转身就走。
“喂,难道真这样算了?”忍足对着他的背影,意有所指,可惜,得到的,还是迹部没有任何停留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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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这样算了?
这句话,在五年前,那场可笑的订婚典礼后,忍足也曾这样问过他。
当时,他回答的是:“本大爷要的女人,必须全心全意,能和我比肩!”他要,就要绝对的华丽和纯粹,他不当候补,也不做备胎,没有牢牢牵住他的手,是她一辈子的损失。
现在……他的答案,也是如此!
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