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累,先休息了”话毕,姒朵挂断了电话。
那头,何时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他缓缓转过身,双目已经充血而变得异常狠戾吓人,他一字一顿道:“爱上他了?”
说完后,他突地“哈哈哈哈哈哈”的狂笑起来,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
7岁那年,他和外婆去烧香,小小年纪的他,在寺外的空地上玩,一个算命的老奶奶挑着元宝去寺庙外卖,走过何时身边时,被风吹掉了两个大元宝,山上风大,那两个大元宝被吹飞,是何时给她追了回来。
后来,那老奶奶为了感谢他,给他算了一卦。
别的记不清楚了,时至今日,何时就只记得一句:“你这一生啊,前半生财富享通,后半生没自由,感情缘薄,爱而不得”
那天,老奶奶给他算完以后,外婆刚好出来,那人也给外婆算了一卦,说外婆是个劳累命,一辈子都受子女之苦,65岁是个坎,能过将长命百岁,不过命止当年。
他的外婆果真逝世于65岁那年,她还没等到外孙回来孝顺,就这么走了。
有一次,他拿了姒朵的生辰八字,想算算他和姒朵的姻缘,如果好就更好;不好的话,想请老奶奶给化解。
他连去了几次,再也没见过那个老奶奶,一打听才知道,那老奶奶去世了。后来李奢便再也没去过那个寺庙。
他回国后,就是同学聚会的前一天,他去找到寺庙负责的方丈,捐款2oo万,用于寺庙的修缮,方丈说,会把他的名字,贴字在寺庙功德碑上,被何时拒接了。
世间最伤,当属爱而不得!
何时抬眸,屋内环视一圈,眸光落在偌大茶几上的水果刀处。
他失魂落魄的走过去,快准狠的朝着自己的手腕处就是一刀,疼,能让他清醒。
他想去拿瓶酒喝,血溅在地毯上,地板上,只要是他走过的地方,都滴有血迹。
他走到酒柜前,打开柜门拿了瓶白酒,用牙齿咬开瓶盖,对准自己深不可测的伤口,浇灌下去,他已经感受不到疼痛,表情也没有丝毫的起伏,此刻他的内心却异常的平静。
“啊”的一声大叫,李奢缓缓抬眸,是做饭的苏阿姨。
苏阿姨从保姆房出来,就看见血迹一地的恐怖景象。
“你怎么没回去”何时气息不是很稳的问道。
“何先生,明天我要去市场抢你要的那几样食材,我怕回去住,早上来路程远,干脆住在这里,明天一早直接过去”
何时已经有气无力的瘫坐在酒柜前。
“喂,是12o吗?麻烦尽快来一趟”苏阿姨报了地址。
十分钟之后,李奢被抬走前,已经是昏迷状态。
“朵小姐,你到底对何总做了什么?”睡梦中的姒朵,被王墨的电话吵醒。
姒朵在王墨的大声责问下,感觉到莫名其妙。
“生什么事情了?”
“何总在医院,他明明已经好了,医生都说他好了”王墨一个大男人,在电话里啜泣不止。
“到底怎么啦?你倒是说啊”
电话那头,一直呜咽着,沉默着。。。
歇了好一会儿,王墨道“何总他在抢救”
“我们分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啊”
“你以为的好就是好吗?我只知道,何总最后一个电话是给你打的,通话时间不短,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我,我”
姒朵在脑海里搜索着,刚刚他们说过的话,到底是哪句刺激到他了。
好像,一直都是何时在说,他在听啊,如果说要出事,有内伤,那也应该是她才对吧?
“我没说过什么,就一直在听他说啊”
王墨狐疑的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