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的法官满脸鄙夷地看了那个强壮女子一眼,再不想和她开口说话,仿佛和这个人说话会沾染晦气一样。
庭审法官视线掠过强壮女子转头对着那两个指导员开口问道。
“你们是怎样现那个指导员异常死亡的?”
其实这个问题刚才那两个指导员表述得已经极为清楚了。
这个指导员死于过度欢乐,兴奋致死,而他们是在看到这个指导员长时间没有去上课才觉得情况不对,一起去寻找那个指导员的。
而这个庭审法官对于这些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对于那个指导员死于和谁欢好这一类的问题丝毫不提,反而是询问他们两个人是怎样现那个指导员的死,这明显就风向不对。
能够当指导员的无一例外都是聪明人,他们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坐在高位上的二长老,已经明白了自己这是陷入到了权力斗争漩涡的中心。
为了避免自己被误伤,他们也不敢随意搭话,心中仔细地思索该怎样说怎样才能够避免自己被牵连。
而上边审判他们的庭审法官,并没有给他们太多的时间让他们思索其中的关键。
“啪!”
庭审法官再次一拍惊堂木,对这两个人厉声说道。
“庭审现场不容撒谎,还不给我招来。”
这两个指导员听到庭审法官审问的方式,相对一眼苦笑了一下。
知道自己怎样都避免不了受到惩罚这件事,就看他们怎样表态,才能决定自己受到的惩罚是轻是重而已。
事已至此,他们只能据实而说,随机应变。
那个胆大的指导员上前一步回答庭审法官道。
“我们看到那个指导员在该上课的时候却没有去上课,所以就一起前去他的办公室探望。”
庭审法官听了这个指导员的回复,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继续开口问道。
“你们察觉到异常,为什么不直接到执事堂报告,反而自作主张打开了那个指导员的门,并且还是破门而入。”
庭审法官的这个询问,栽赃的陷害的意味就更加明显了。
大家都是修行之士,按照约定俗成的解决事物方法,不可能事事都去报备执事堂的。
而且如果不是出了人命的话,执事堂也不会去管这些普通修士都能够处理的事情。
况且他们两个人那时候也不知道,那个指导员已经死了,所以才没有去报告执事堂的,谁能够想到前一天还生龙活虎的人,第二天就死掉了。
要是知道那个指导员已经死了,那个办公室他们根本连去都不会去,甚至连给执事堂报告都不会去。
庭审法官的询问,不就证明了他们好心去帮忙,却惹了一身骚在身上。
两个指导员从此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他们没有再互相对视,却不约而同地做出了同一个决定。
两个指导员跪地俯身痛哭说道。
“我们只是和他的关系平常私交好,关心切之下做了这种错事,这并不是我们的本意啊。”
要知道学堂指导员算得上是御兽宗的中层修士,地位上其实是和一些普通堂口的执事相类似的。
他们可以在庭审现场站立而不下跪,这是他们该有的特权。
而此时此刻他们却跪了下来,跪着的对象正是二长老,毫无疑问他们这是在认清楚了现实,在给二长老拜山头。
二长老是何等机灵的人,立马也看清楚两个人行为的本意,心中极为满意。
对着那个庭审法官眼神示意了一下,庭审法官心领神会,对着下边的弟子开口说道。
“这两个指导员擅自做主破坏案现场,现责令惩罚他们每人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两个指导员听到对自己的处罚结果,再次跪在地上张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