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
来人小声的在耳边说道,千鹤眨了眨眼睛,点点头表示知道。
自来也放开千鹤,没有多说,时间紧急,他只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跟上,而千鹤也确实没有多问。
两个人像猫儿一样七拐八拐的终于逃了出去,但是,最后的那一刻,还是被一个音忍发现了,自来也抱起千鹤扔了一个起爆符,但还是晚了,响声惊动了其他守卫。
自来也抱着千鹤快速的移动,后面的音忍越追越紧,他皱起了眉头,最终在一个隐蔽的岩洞将千鹤放下来,一把推了进去,尽量做了一个隐蔽的伪装。
“等在这里,三更后我还没有来接你,就自己跑,别等我。”
“我知道了。”小声的应道,千鹤看着那个男子转身出了洞口,迅速消失。
又是黑暗,洞穴中比地窖还要阴冷,至少那里还有一些火把和温暖的被褥,寂静,只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千鹤在心里对自己说,冷静,慢慢的平复自己的呼吸,这样的时刻,她不能做这种极易暴露自己的慌乱。
突然,千鹤简直就要尖叫,有一条冰凉粘腻的东西爬过她的脚,她的肌肤开始战栗,汗毛全都竖起来了,她害怕这种东西,她咬住嘴唇还是止不住的发抖,直到那条蛇慢慢走远,泪水管不住的留下来,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惊慌声泄露出来,就算血腥味儿已经在嘴里扩散也不放开。
她抬头看着月色,估摸着时间,一直过了三更,自来也还是没有过来,她决定按照他说的,赶紧离开这里吗,正当她准备卸下身上的树叶什么的,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她慌乱的赶紧缩回来,死死的将自己抱住,但,还是被发现了。
身上的伪装物被扒开,明亮的月色好像一把利剑,她颓然的睁眼,然后惊讶的发现,来的不是大蛇丸的部下,而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更重要的是他和佐助长得非常相像,只是看上去更加成熟内敛。
他很高大,但宽大的袍子也遮掩不住他的消瘦,脸色是一样的苍白,但绝不软弱,这是一个危险的男人。
鼬打量着面前的女孩,散乱的头发下是一张精致的脸,黑色的瞳仁变换着色彩,害怕,无奈,然后惊讶,是那个孩子没有错。
他伸出手将人半抱了出来,对方也异常温顺的配合。
“走吧。”低沉温和的声音响起,半响没有听到后面的额动静,鼬回头对黑发少女淡淡的说:“你该知道我的,别做那种无用的举动了。”
咬了咬唇,千鹤不甘的慢慢跟上男子飘逸的袍角。
经过森林的时候,又一个人出现了,是佐助。
当佐助听到动静赶到千鹤的房间时,只剩下空空落落的房间,他想也没想就冲了出来,循着气息慢慢追踪,可对方明显是一个老手,所有的踪迹都被完美的抹去,他只能在森林里本能的乱转,至少,这个隐蔽的出口值得等待,然后,终于被他等到了,不过,不是木叶的忍者,而是他的哥哥,宇智波鼬。
佐助冷笑一声,迅速拔出腰间的佩刀,“鼬,竟然是你。”
“现在的你可不是我的对手。”鼬冷淡的说。
“少废话!”佐助冷哼一声迅速攻击。
鼬半抱着手里的女孩迅速躲开。
“把她放下!”佐助低吼,手下的动作更加狠厉。
“愚蠢的人。”黑发男子淡漠的嘲讽。
千鹤在空中被颠的难受,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抱着自己的男子此刻气势凌人,朦朦胧胧之间,好像看见了一双赤红色的眸子,是血轮眼,不知是宇智波鼬对她设了催眠术还是因为抗拒不了这股力量,在战斗前一刻,很不幸的晕过去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一棵树下,旁边是一脸苍白的鼬和一个有着鲨鱼脸的高大男子,篝火明明灭灭。
“鼬,宇智波家的小妹妹啊!”叫做鲛的男子咧开嘴打了个愉快的招呼。
“我不是宇智波,我是橘千鹤。”千鹤淡淡的解释。
鲛捅了捅旁边的鼬,不顾对方的白眼好奇的说:“这可怪了,你俩长得蛮像的,哦,还有你那个弟弟。”
“闭嘴。”鼬淡淡的说,不过成功的让对方耸了耸肩膀闭嘴了。
作者有话要说:鼬桑,笑一个哦!
☆、假笑
火舌爆响了一下,一阵风吹过,千鹤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黑底祥云的袍子,她转头看着那个苍白的男子,抿了抿嘴唇低声说:“谢谢。”
对方抬了抬眼睛,点了下头算是接受。
一阵沉默,没有月色的夜晚,只能枕着回忆入睡,希望梦中能有那个金发的少年。
天微微亮的时候,千鹤被人轻轻的拍醒了,睁开眼睛,朦胧的光线下是黑发俊美的男子,网状的半袖下是清瘦的身子。
“走吧。”淡淡的语气,他的脸色已经不再那么苍白,但话语还是淡漠和冷然。
千鹤将身上的袍子拿下来,递给对方,再一次说了谢谢,不远处的鲛扛着大刀一脸的不耐,却是没有再说话。
树枝踩在脚下咯吱咯吱作响,野兔不时的探头探脑,松鼠吱吱的捡着落地的松果。
千鹤有点别扭的撇撇嘴,看样子自己真的是弱小的一塌糊涂,他们竟然放心让她垫后,难道不怕她逃走吗?
一个时辰后,终于走出森林来到一处较为繁华的小镇,鼬在一处饭堂停了下来,千鹤抬眼一看,是一间叫做三青屋的小店,里面稀稀拉拉的没什么客人,毕竟还没有到饭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