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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携手进门时,沈又霖脸色难看至极,“沈伽聿,你这是什么意思?”
伽聿扫了眼周围的布置,几乎保持了原样,淡淡道:“哥,他是我认定的人。”
沈又霖黑着脸,沉声道:“入座吧。”
安静的吃了顿饭,司煊倒还想表现表现,被伽聿一个眼神警告过去,只好规规矩矩乖乖吃饭。
一餐完毕,沈又霖就叫管家送客。
老管家依旧那副恭恭敬敬的样子,“小少爷,大少爷一直盼着您回来呢。”
伽聿叹了口气,“我也近而立之年,现在也已成家立业,不在是小孩了,大哥…该将重心放在自己的人生了…”
话已至此,老管家也未再多言,只是恭敬的说道:“那小少爷记得常回来看看。”
“好。”
两人又携手走出这沈家大门。
司煊紧紧握住伽聿的手,眼里荡漾着波光,深情道:“老婆,我好爱你。”
伽聿微微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回握住司煊的手,轻声说道:“我也爱你。”然后两人相视一眼,消失在黑暗当中。
会议在庄重的氛围中正式开始。
会场中央呈现出环形布局。最中央的位置上,坐着五人,其中沈又霖位居正中,宛如众星拱月般,散发着强大气场。其余四位分别是来自四域的域主。而司伽聿则静静地坐在最左侧,虽不张扬,却也难以让人忽视。其余的与会人员有序地坐在四周,如同众星环绕。
这位新上任的阿父,仿佛自带一种无形的引力,几乎将周围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来。特别是在当下南疆和东域局势动荡不安的情形下,更是如同平静湖面投入巨石,激起千层浪,让会场内的人员都不由自主地打起十二分精神,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地倾听着几位的报告。
中午休息时刻,顾天一来到伽聿身旁。他的目光先是快速地瞄了一眼伽聿身旁的司煊,那眼神中似乎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而后转向伽聿,带着几分诚恳地说道:“以前的事抱歉了,不过我许下的承诺永远有效,阿父。”
伽聿仿若未闻,对其置之不理。倒是司煊毫不客气,冷冷地瞥了顾天一眼,那眼神犹如寒夜中的冰霜,透着刺骨的凉意,冷冷地说道:“快滚吧。”
顾天一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但也并未多做停留,只是默默地转身离开。
就在会议召开第三天,边境开始动乱,他国鬼物大肆入侵边境,苍衡组第一时间前往镇压,而伽聿一行人也连夜赶回南疆。
一时间,山洪,泥石流,地震齐发,阴物入侵,死了短短几日死了上千人。
阳界尚且如此,阴界更不用多说。这几日,伽聿胸口总是疼痛,在击溃敌人那日,总是心痛至极,一扇门开在他脚下,将他吸入进去,司煊猛的跟在他身后。
天旋地转间,司伽聿掉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他缓缓抬起头,指腹轻轻抚摸着那冰冷的黑色面具,轻轻揭下面具。面具下,赫然是沈司煊那俊逸深邃的脸庞。紧接着,阴影覆盖,落下轻轻的一吻。
紧接,一只手出现在两人中间,沈司煊冷冷瞥了眼黑袍人,“别动他。”
黑袍司煊却微微勾起嘴角,那笑容诡异至极,带着一种邪魅的气息。
“你可知阴界是我的天下。竟敢跟过来,找死?”
司伽聿静静站在两人间,视线在两人间徘徊,这竟是两张一摸一样的面孔,完全一摸一样!简直就像复制粘贴一般,无论是那如刀刻般的轮廓,还是深邃如潭的眼眸,亦或是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薄唇,都一模一样。
沈司煊嘲讽道:“差点魂飞魄散,还来抽取我力量的人,不配说这些话。”
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宛如一座沉重的大山横亘在中间,令人喘不过气来。杀气,快凝为实质。
“哦,是吗,那你现在来试试。”黑袍司煊挑衅笑道。
“不自量力。”
一言不合,便开始打斗起来。
一方黑焰,一方紫火。
两人赤手空拳,瞬间缠斗在一起。他们的身影如闪电般交错,快得让人几乎看不清。每一次碰撞都爆发出毁天灭掉的力量,仿佛两颗流星相撞,震得大地都在颤抖。黑焰与紫火相互交织,在他们的周围形成了一片绚烂而又危险的景象。
只把这白骨之地打得坑坑洼洼,原本寂静的地面如同被狂风暴雨肆虐过一般。巨大的冲击力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大坑,白骨被震得四处飞溅。无数冤魂在这强大的冲击下,惊恐地尖叫着,四散而逃,仿佛见到什么灭世灾难。
而此时的伽聿站在防护罩里,四周的光芒微微闪烁,将他与外界的危险隔绝开来。然而,即便有防护罩的保护,他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地面的强烈震动,那震动如同凶猛的地震一般,让他脚下的土地都在不停颤抖。
他的身体随着震动微微摇晃。
就在他恍惚之际,一黑一紫两道身影已从地上打到了天上,又从天上打到了地下,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地面上的坑洞越来越多,仿佛被无数陨石砸过一般。
他看着眼前的废墟,蹙起眉头,冷喝道:“住手。”
话音落下,交战的双方才终于偃旗息鼓。
他看向两人,声音淡淡:“给我解释下。”
沈司煊微微收敛神色,正色道:“老婆,其实我们本就是一个人。恶念被留在阴界,善念跟着你去了阳界。”
“这世界分为阴阳两界,皆在追寻一种平衡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