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陆予寒知道自己每次亲吻的美人脸其实是美人屁股时,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眼泪就这么一串串的从南音脸颊流下,又凉又咸的。
两年的青春和一颗肾,换来的就是一段荒唐的婚姻。
可笑之极,她都看不起自己。
“陆太太……”一旁站着的斯文又白净的小男生揪着衣角,局促的唤了一声,把南音拉回了现实,“您没……事吧……”
“叫姐姐……”南音大刀阔斧的抹了把眼泪,轻佻地勾起她下巴,“你叫什么?”
“郁……子秀……”男孩耳根红红的,说话很小声。
“会喝酒吗?”南音站起身,不客气的搂上小男孩的肩,像母狼嗅到了自己的猎物一样。
“不……不会……”小男孩的身体有点僵直。
“正好,走,喝酒去!”
小男孩吓得舌头更不利索了,“我……我……我……不会……啊!”
“花钱呢,总会吧!”南音拿起陆予寒留下的五亿支票,挥了挥。
换鞋的时候,南音看到放在玄关处陆予寒的黑色皮鞋,是陆予寒最喜欢的一双。
南音转身去酒架上拿下一支陆予寒的藏品,她看了看上面写的英文字,嗯,这个年份的应该值上百万了。
然后拿着藏品折回玄关,全倒进了鞋里。
郁子秀看了惊到嘴巴都闭不上。
南音拍了拍郁子秀的背,“你这么胆小,怎么成为一名优秀的兔子?”
南音搂着怀里的小兔子下楼,打开停在路边的红色卡宴的车门,兜手把小兔子丢到车后座,自己也钻进到车里。
“我离婚了!”南音尽量控制着翻涌的情绪,作出无所谓的样子。
车上的男人长了双漂亮的桃花眼,眉眼流转间尽是风情,凑过来给南音系上安全带,眉眼轻挑露出邪魅的笑,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呦,那可真是恭喜了!我们还以为,有生之年等不到你人间清醒的这一天了呢!”
南音横了男人一眼,“邵正,你小子讨打是不是?”
极力忍住眼底的泪,两年前她不顾家人朋友的反对,义无反顾的切断所有联系,奔赴陆家的时候,绝对没想到自己的收场会如此凄凉惨淡。
邵正单手控着方向盘,装作没看到南音眼底泛起的泪花,换上讨好的表情,“小祖宗,想去哪玩儿?”
云端会所顶级包房里,旋转镭射灯光闪得邵正太阳穴直突突,他强忍着刺耳的音乐抢着南音手里的红酒瓶。
小祖宗一口气喝了三瓶罗曼尼康蒂,就算他桐城邵七少不缺这点酒钱,也担心南音喝到胃出血。
何况她……肾不好……
“别喝了,伤肾……”邵正贴在南音耳边大喊,想压过bg的声音。
南音就和没听见一样,狂甩着一头黑长直,嘴里唱着“月亮睡了,我不睡,我是秃头小宝贝……”
邵正劝酒无果,只能安静的坐回沙发,侧目间看到了南音的婚后财产——小兔子。
小兔子典型没见过这等场面,正满目惊疑的看着发酒疯的南音。
邵正突然间茅塞顿开,想要拯救受情伤女人,给她加倍的爱就是了……
只是眼前的这只小兔子漂亮是漂亮,可一看就是个小雏儿。
“你看好她,我出去一下。”
邵正交待完,起身出了包房。他是云端的大老板,找几个极品的兔子还不容易吗?
事后小祖宗就会清醒,男人和爱情,也就那么回事儿……不同的脸,同样的震颤……
邵正路过隔壁包房时,脚步一顿,眼神中带起一丝玩意。
噫,这个人怎么也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