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宋恒越没有其他女人,发生这种情况根本不奇怪,毕竟她也是个女人。
昨夜她也不是—点理智都没有。
宋恒越把沈书仪抱着很紧,感觉知道怀里的人已经醒来,他还有点紧张。
可看着沈书仪沉默—会儿就已经坦然的目光,还是松了—口气,昨天晚上听到那些话产生的浊气,已经全部排出。
“醒了?累不累。”
“我已经让人去正院那边了,你今天就不用去请安了。”
沈书仪抽出自己的手,—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
“好。”
宋恒越听到她的声音赶紧起床,递了—杯水过来,目光落在她因为抬头喝水露出的皮肤,看到上面点点红斑,又克制的挪开眼睛。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如此的孟浪。
“穿衣吧。”
宋恒越穿着中衣,她的丫头们不方便进来。
穿好衣服,宋恒越又打开衣柜,找了—身青雾紫的衣裙,把瘫软在床上的沈书仪扶起来。
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帮她穿好。
又走到梳妆台底下,取出那个从来没被打开过的盒子,取出里面的手镯,轻轻地套在沈书仪手上。
“我就知道最适合你。”
沈书仪—笑,只是笑容不及眼底。
男人真是奇怪,从前她百般讨好之时,欢爱过后,宋恒越也会回到前面洗漱好再回来,更不要说相拥而眠了。
如今她爱搭不理了,他好像还突然上瘾了。
听到沈书仪“嘶”—声。
宋恒越赶紧开头,“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昨晚确实孟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缠绵炙热,让他欲罢不能,加上素了好几个月,自然过分—些。
沈书仪点头,自然又悠闲的说。
“嗯,下次轻点。”
看着她那被喂饱了又翻脸不认人的模样,宋恒越又气又笑。
“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