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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不用做什么准备,我今夜过来,就是想对娘子说,虽然我那里没了,但我也不会让娘子守活寡的,我有很多方法,一样能给娘子欢愉,让娘子登极乐。”
“真的,我的花样很多的,保证每样都能让娘子灵魂出窍、欲。仙。欲。死。”
宁淼:“。。。。。。”
“我这就来伺候娘子。”脚步声再度响起。
宁淼急声阻止:“别过来,我月事来了!”
脚步声这才停下。
据说嗜赌之人见月事污血视为不吉,见后逢赌必输。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回如意苑了,等你月事去了,我们再做。”宴长景道。
宁淼看了一眼黑暗中的某人,“嗯”了声。
脚步声走向房门口,宴长景的声音又响起:“夜里门栓要拴,虽然侯府算比较安全,但也难保有贼人擅入。”
“嗯,知道了。”宁淼回道。
房门开了又关,脚步声远去。
宁淼没再掌灯,两人就坐在黑暗里。
房里一片静谧。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黑暗中,宁淼看了看坐在不远处凳子上的男人。
因为实在太黑,只能看到一个轮廓,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不知他在想什么。
正打算起身掌灯,就看到他站了起来。
“早些歇着吧。”
大概是许久不出声的缘故,乍一开口,他的声音里蕴着一抹暗哑。
响在漆黑静谧的夜里,显得特别磁性。
他转身往门口走去。
宁淼怔了怔。
这就走了?
当即站起,鞋子都没穿,就赤足朝那抹身影跑过去,在对方伸手准备开门之际,展臂自背后抱住了他的腰身。
将脸贴在他的背上,她软着声音道:“我不会让他碰我的。”
身影站着未动,任由她箍抱着。
半晌,才握住她的手,分开她手臂,转过身来,面对着她。
宁淼又贴了上去,再次箍抱住他的腰身,只不过刚刚是背后,现在是正面。
与此同时,她还将一双赤足踩站到他的一双脚背上。
宴墨白似是没想到她会如此。
低头看了一眼,大概是见她赤着脚,便什么都没说,任由她踩在他的鞋面上。
宁淼扬着小脸望着他。
许是黑夜足够黑,所以人的胆子也变得足够大。
见他一直不做声,宁淼只得找话。
“宴大人为何一直穿黑色?”
平时,除了朝服,她从未见过他穿别的颜色。
就连寝衣也是黑色。
此时身上的就是。
“你猜。”宴墨白终于开口,情绪不明。
宁淼眉眼弯弯:“我猜,大概是因为。。。。。。宴大人的心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