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承認之前都在敷衍了?」聽出了言下之意,跡部不爽地冷哼一聲,「你輸給本大爺的何止兩場比賽。」
「是是,都是我的錯,下次排名賽我的第一場還請部長大人把自己安排上。」撐著地站起來,忍足向跡部伸出手,狀似隨意的問道。
「跡部,你會夢到自己輸球嗎?」
「啊嗯?你這是什麼不華麗的語言,本大爺無論在哪裡都是最強的。」
鄙視地看了眼不知道在抽什麼風的天才隊友,跡部大爺高傲地走向場邊,「還有你們聚在那裡做什麼?今天凡是輸了三場以上的,明天訓練翻倍。」
一天的比賽終於結束,不想走路的忍足乾脆打了輛車回家,路上風景飛馳而過,忍足少年突然低低笑出了聲。
昨天贏下雙打一已經證明了自己,今天的個人排名賽完全可以像往年一樣糊弄過去,為什麼突然認真了?預知夢的影響就那麼大嗎?不,果然還是不甘心吧,兩年前的那場輸球和被一個夢境接連看扁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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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親愛的堂弟
「你怎麼來東京了?我記得四天寶寺的下一場快要開始了。」忍足幸福地嘗著弟弟帶來的章魚燒,嗯!還是之前的味道。
「你記得四天寶寺的比賽日程?」本來要表明來意的忍足謙也聽見堂哥這麼一說,眼神瞬間奇怪起來。
「幹嘛這麼看我?」喝了口西米露,忍足似笑非笑,「關心弟弟不是每個哥哥都應該做的事麼。」
忍足謙也臉上一燒,拜託,我只比你小一歲好吧,「我聽說你在冰帝的排名賽中又輸給了跡部?」
「呦,想不到謙也這麼關心哥哥,不過我是只輸給了跡部。」忍足挑了挑眉毛,他這個堂弟真是忍足家的一股清流,語言的藝術愣是一丁點都沒遺傳到。
「你聽誰說的?冰帝的校內排名賽結果竟然都能傳到四天寶寺?」
「是白石說的啦。」忍足謙也的耳朵越來越紅,他最討厭的就是侑士這種瞭然一切的眼神。
跡部什麼時候跟白石扯上關係了?忍足認真想了三秒鐘,除了全國大賽,冰帝和四天寶寺貌似就沒有交集了吧,連練習賽都算不上的比賽也要跟白石說,拿隊友輸球去討好「歡」什麼的,忍足意味深長看了眼堂弟,真想快些對上四天寶寺呢。
「都說了讓你少看那種電影!」兩兄弟從小就混在一起,忍足謙也對堂哥的喜好再清楚不過,侑士腦補的能力簡直比惠里奈姐姐還可怕!
「哪種電影?只要在正經渠道買的影碟就是正經電影。」忍足憋著笑,沒事逗逗單純的弟弟確實很快樂,不二的弟控不是沒有道理啊。
「所以,我的部長把我輸球的事告訴了白石,然後你的部長怕我難過,派你來安慰我?」感覺越說越離譜的忍足趕緊止住自己的想法,這都是什麼八點檔三角戀狗血電視劇?
「不是!」一不小心就被帶到溝里的謙也猛地把手往桌子上一拍,「我好不容易來一次東京,拿出點做哥哥的態度啊!」
「嗐嗐。」對順毛很有經驗的忍足同學舉起手討饒,「我錯了,畢竟白石同學在謙也心裡就是神一樣的存在,我不該這麼說。」
「謙也要不要先坐下?店裡的人都看過來了哦。」
很有教養的謙也少年不好意思的朝周圍人鞠躬道歉,氣鼓鼓地坐回到座位上,他已經後悔了,自己為什麼要東京受這個罪!
「不逗你了,來東京什麼事?」忍足笑著把關東煮往謙也手邊推了推。
「我不想說了。」忍足謙也悶聲悶氣,侑士的熱心腸很少分給陌生人,即使他答應了,還不知道要付出什麼代價呢。
呀嘞,過火了啊,忍足難得有些愧疚,「說說唄,輸給了跡部,我正好有精力無處發泄呢,是和白石有關?」
下定決心來東京倒是很痛快,但等到真正要張嘴求人的時候,忍足謙也又扭捏起來。
「是千歲啦。」
「哪個千歲?」千歲這個姓,忍足第一反應就是獅子樂中學的千歲千里,雖說都在關西,兩人可能認識,但謙也應該沒可能為了個外校的對手來求自己幫忙。
一想到獅子樂中學,忍足就順帶回憶起了不動峰,他們那個部長橘桔平,與千歲千里一起被稱為九州雙雄,帶著一幫連比賽經驗都沒有的二年級,就能在都大賽把冰帝淘汰掉。
「千歲千里啊,之前是獅子樂中學的,今年剛轉到四天寶寺。」聽見侑士的問法,忍足謙也剛因為堂哥熟知四天寶寺的賽程產生的那點感動也煙消雲散了,合著是只知道時間啊,虧我還一直關注侑士的比賽來著。
還真是千歲千里,忍足忍俊不禁,大名鼎鼎的九州雙雄這是掰了?一個轉學去了不動峰,一個去了四天寶寺的。
「我與千歲君連話都沒說過幾句,他怎麼了?需要你來找我。」
說起這個,忍足謙也是一肚子氣,「你不知道,千歲的眼睛之前被橘桔平傷到了,視力大幅下降,只能模糊的看清一點東西,現在打球基本靠著才氣煥發之極致硬撐。」
大致明白了九州雙雄分道揚鑣的原因,要不是顧及謙也,忍足侑士簡直想嗤笑一聲,傷到了同伴就要陪著一起治療啊,跑到東京逃避算什麼呢。
「你們部長想讓我勸他去醫院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