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太不華麗了。」聽了這話,跡部也站住看了起來,三次之後就發現了忍足發球的古怪源於何處。
這會兒,同樣結束了第五場的其他兩人因為找不到下一場對手,也聚集到忍足和芥川的比賽球場外,要是不等這兩人比完,接下來的順序就得全部打亂。
「跡部,你能看出來侑士的發球是怎麼回事嗎?」向日把希望寄托在部長身上,他和宍戶研究了好久都沒搞明白。
「揮球拍的時候會帶起風。」跡部一針見血,不過那點風竟然能讓網球偏向?忍足對旋轉的控制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嗎?
忍足歪了下頭,終於有人看出來了啊,平局的比分持續了這麼久,也該結束了。
芥川眼神熾熱,他也聽見了跡部的話,原來是這樣。
「1-o。」不再給慈郎思考時間,忍足馬上用春華秋實結束比賽,想想他最近的三個招式第一次亮相都是在跟慈郎的比賽上,還挺有緣分。
「慈郎,下次正賽時,你要是再想看我的招數呢,就大聲喊出來,我不會介意的。」忍足說的真誠極了。
芥川的眼神逐漸不對勁,他好意思說嗎?衝著那麼多觀眾喊一句「我想看慈郎接不住的發球」,人都丟沒了啊!
「知道了原理,我下次一定能回擊成功。」不行,芥川打了個寒顫,怎麼著也要讓侑士把這個稱呼改了。
不止芥川,場外的六個人也在思考,剛才站在對面的人要是自己的話應該如何應對,這個發球暫時無解啊。
跡部不爽的抿起嘴,忍足這傢伙,打雙打真是浪費,決賽的出場順序看來要改一下了。
平淡的度過了一周,向日和芥川的期末考成績全部及格,關東大賽決賽如約而至,只是這天氣實在算不上多好,從半夜就開始的瓢潑大雨到了早上非但沒有減小還愈發大了起來,等他們到體育公園的時候,又颳起了風,險些連傘都撐不住。
忍足站在隊伍里看著跡部上前提交參賽表,昨天的談話又浮現在腦海中,跡部把他安排在了單打三,而立海大的單打三,以往都是切原赤也,真是有緣啊,切原同學,如果能順利碰上,就讓我們看看誰才是那個手下敗將吧。
「雨勢太大了,現在還在確定比賽是否能正常舉行。」跡部拿著參賽表回來,「如果一個小時都停不了,決賽應該會延後。」
「找個涼亭等一下。」榊監督發話,校車不能停太久,把他們放下後就開回學校了,等比賽結束前再開過來,這麼大的雨,也不好讓司機來回折騰。
立海大則更慘一些,他們是從神奈川趕過來的,校車剛開進東京便被堵得嚴嚴實實。
「我覺得可以讓柳上單打三,這樣前三場肯定萬無一失。」在車裡也幹不了別的,仁王索性拿後輩找起了樂。
「仁王前輩!」切原不滿地喊道,「我就能贏,那個樺地一看就不聰明。」
「哈哈哈,小赤也還說別人不聰明,等你的英語能真正及格了再說吧。」丸井吃著蛋糕還不忘打擊一下赤也,這次期末考要不是有柳的押題,這場決賽就將成為赤也今年的最後一場正賽。
「那不還是及格了麼。」切原小聲地反駁,復而大聲重複,「不過單打三我肯定沒問題!」
「puri,你怎麼確信冰帝會讓樺地上單打三?」仁王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之前都是樺地啊。」切原不明所以。
「之前也不是和立海大比啊。」仁王自信的很,去年冰帝連著兩個決賽都輸給了立海大,他不覺得跡部會按照常規出場順序排。
「你覺得單打三會是誰?」聽到感興的話題,柳也加入了閒聊。
「忍足吧。」仁王隨口說道。
「不能吧,冰帝不會放棄雙打一的,那單打三得承受多大壓力啊。」丸井吃完蛋糕,又往嘴裡扔了塊口香糖嚼起來。
「怎麼,你覺得忍足上雙打一,我和柳生會輸?」仁王不開心了,「冰帝要保,也是要在雙打二上保。」
「哈?本天才和桑原也不可能輸。」丸井立刻回嘴。
兩人完全忘了話題中心,開始鬥起嘴來,胡狼想勸架卻被丸井扣了頂不幫搭檔的帽子,柳生把頭轉向另一邊,不想摻和到這幫幼稚鬼里。
「我覺得仁王說的有理。」柳語出驚人,「冰帝的兩對雙打組合都是今年剛開始磨合的,不能保證穩贏的情況下,單打三就是至關重要的一環,忍足的單打實力有目共睹,用他做橋樑,冰帝最起碼能堅持到單打二,不會輸的太丟人。」
切原臉都綠了,合著沒一個人相信自己比那個忍足侑士強!氣死了!
「到地方了。」真田壓了下帽檐,立海大的實力擺在這,他們不會根據對手的強弱調整比賽順序,即使忍足真的在單打三上贏了,單打二還有柳,單打一還有他自己,他們肯定會把關東大賽優勝的獎盃送到幸村床前。
雨越下越大,兩校的選手靜靜等待組委會的商討結果。
「結果出來了,比賽推遲一周,本大爺已經讓校車過來了,回學校。」跡部陰沉著臉,不管他樂不樂意,今年幸村生病不能參賽,就是冰帝最有把握贏下優勝的一年,他已經等得夠久了。
連續兩年被壓一頭的恥辱,也該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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