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没多久,就倒了一杯温水出来,递给宋图满,“先喝点水,我看你嘴巴都有点干了。”
宋图满没想到对方会注意到这种细节,顿时心里有些感动,乖巧地选择听从男人的话,双手接过水杯,张口就“吨吨吨”地喝,直到喝了有半杯水才停下。
干渴的喉咙得到温水的滋润,令宋图满身心都跟着舒缓了不少。
叶诚鹤此时早已坐到沙上了,他盯着青年微仰着头张开嘴,毫不设防地把他递过去的水喝了大半,原本干涩的嘴唇,也变得湿润淡红。
叶诚鹤喉头滚动,眸底晦涩难辨,他半敛下眼皮,遮挡住眸中的异色。
宋图满早已将叶诚鹤当成值得信赖的人,心里对他开了松懈的大门,丝毫没有现男人刚刚对他怀有居心的注视。
他喝完水刚要把水杯放到桌子上,叶诚鹤就已经伸手替他接过杯子放在桌上。
然后在青年还没说话前,率先开了口:“满满今天有接到警方的联系吗?”
宋图满果不其然把注意力放到了这个问题的回答上,他摇了摇头,有点烦恼地道,“还没有。”
“别急,我们要相信警方,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宋图满暂时没说话,不过他也希望能很快有消息。
而事实上,有叶诚鹤这边安排的人一起查找,怎么也不可能会抓不着人,抓到那个跟踪尾随者,只是迟早的事。
况且,男人这边已经是有了眉目。
若不是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整理些别的证据,以此干脆地把那个人“一劳永逸”掉,他早就让那个人付出代价了。
思及此,叶诚鹤眼中的阴郁一闪而过,好在马上,他就能真正抓到那个敢觊觎他珍宝的肮脏老鼠了。
宋图满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暗地里的展,他还以为是那个尾随者躲得好,不然也不会有闲心还来消息恐吓骚扰他。
是的,直到此时,青年仍坚持地认为,他手机里收到的这两回骚扰短信,都是同一个人所为。
想到今天那个人比之前更加猖狂地给他来短信,宋图满就气愤极了,他咬着红润的下唇,气咧道:
“鹤哥,这个人肯定是个变态,打人还会ying的死变态。”
男人略显错愕地微挑起眉:“打人?”
宋图满继续愤愤道:“是啊,他上回不是给我,说‘让我等着,迟早要搞我’吗,这回就更过分了,也说要搞我,跟犯病了一样,不仅想把我打哭,还想听我跟他求饶,原来他只有这样搞人,才会ying哦。”
叶诚鹤的薄唇随着宋图满说的话,逐渐抿紧。
宋图满没有注意到男人此刻的沉默,沉浸在思考中的他,最后还得出一个结论,“鹤哥,你说,这个人,是不是真的身体上有病?”
叶诚鹤从未料到过,宋图满会单纯到把那些短信内容往另一个方向去理解,他似是被宋图满刚刚那些话笑到了,唇角应景地扯起一抹弧度,唯独眼底的情绪满是意味不明。
他声音有些放轻地回应着:“是啊,他有病。”
宋图满得到男人附和性的回答,心里总算是出了口气。
漂亮的青年,尚且还不谙情事,他不懂得,不论是上回、还是这回的短信,作案者所的“搞到”“搞坏”这些词,都是别有含义的。
眼下,青年不再纠结那个尾随变态者的问题,想到今天又是受惊,又是加班回来晚了,就不禁感到有些累。
索性,他让叶诚鹤如果不急着回去的话,可以先坐在这里看会儿电视,他需要先洗个澡再出来。
叶诚鹤闻言,却是“知进退”地道:
“我还是先回去吧,有点工作上的事还没办完,你洗完澡早点休息。不用送我,我自己走出去再把门关上就好。”
宋图满没有多想,听到男人说还要回去处理公务,不由有些愧然,“好,那我不拖着你了,你快回去处理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