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宿說:「今日要讓那人修幫我治病,我穿戴整齊出去。」
「我抱著你不好嗎?」他將雲宿放在自己的腿上,摟著他幫他挽發,雲宿冰涼的髮絲穿過他修長的手指,柔軟得不行,他心裡痒痒的,想照著小冊子上畫的那般和他親近一下,但是湊近的時候雲宿又躲開了。
「我、我自己來挽頭髮、我會!」
看吧。
要是想和他親熱,連頭髮都不讓他挽了。
甚至在細微的掙扎,仿佛要從他懷裡掙脫。
看著乖得不行,貓似的又輕又柔軟,漂亮、孱弱、還很可愛,仿佛一切都能順著你似的。
但他在以自己的方式抗拒。
若是想要強硬一點,他便病了起來,喘兩口仿佛要沒氣了似的。
玄昊有時候想,這哪是帶回來個寵侍,分明是個小祖宗。
「別動。」玄昊的聲音稍微強硬起來,「我幫你挽發,要不然今日便別想下地,都得在我懷裡。」
這樣一說,雲宿便不動了。
但是漂亮的金色眼睛還在緊張的盯著他,生怕他做出什麼不軌的舉動。
眼睛睜得大大的,瞎緊張,要是他真的要做什麼雲宿怎麼都攔不住的。
不過是拿捏他對他心軟,怕他鼻頭一紅,掉兩眼淚珠子。
玄昊摸著他柔軟的發梢,輕輕吻了一下,貼近的時候嗅了嗅,總覺得他香得不行,淺淺淡淡香香甜甜,像小梨花的氣味,嗅到便口齒生津,想咬上一口。
給他挽了發,變戲法似的拿出一雙鞋子給他穿上,披上厚厚的外衣,洗漱好便開始吃些東西。
魔族吃的是花蜜,雲宿的上等花蜜,吃完又開始吃藥。
雲宿捏著鼻子說:「可不可以不吃?我的病很快要被治好,怎麼還要吃這種東西?」
玄昊說:「一定要吃,這藥是專為你配的藥。」
「究竟是什麼藥?」雲宿喝了一大口,噁心得不行,「好難吃。」
玄昊見他喝了藥,便連忙給他餵水餵果子,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抹了抹雲宿的眼下,將他眼裡沁出的濕意擦拭乾淨。
他的語氣有些溫柔:「是為宿宿好的藥。」
因為雲宿有一半的魔魅血統,壽命很短,而且魔魅體質極其容易受孕,他們一旦圓房雲宿便很可能會懷孕,誕下子嗣會有傷母體,因此藥調理好他的身體。
這碗藥有玄昊的精血,他是魔界頂尖的魔族,壽命可延續至幾千年,長此以往、他們越親密,雲宿的體質會越好,幾乎能共享他的生命,交。合的時候不僅不會讓他難受,還能讓他受益無窮。
類似於人修的採補之術,可以讓雲宿採補,但是魔界的資源條件並沒有靈界好,沒有傳承這樣的功法,只能用藥強行改變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