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堂姐先出手扯我头的,我无奈才还的手。”
“教训几个下人吗,思念何必动手打妹妹呢?
纪端又转头看向纪思念。
纪思念一向清高孤傲,总是昂挺胸高高在上。
如今被打成这样狼狈,纪端也难免看着有些心疼。
“大伯说得正是。
我只不过让人教训了她院里的一个丫鬟和管事婆子,
她纪安宁何须如此记仇,非要跑来我院子撒野。”
纪端闻言脸色骤变。
“你…打得是谁?”
纪端冷言问。
纪思念心下一惊,竟没敢回答。
“屠姑!他们打了屠姑!”
纪安宁回答。
“来人啊,
谁打的屠姑?
哪只手打的?
将她手给断了,卖出去,永远不得入府。”
纪思念震惊,缓过神来跪地求饶。
“大伯,孙嬷嬷是我娘的奶娘。
我娘去世后便一直留在我身边,带我长大。
我视她如母,如今年岁大了,还请大伯饶她这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忘恩负义的家伙!”
纪安宁一旁斥责。
“你不到两岁就来了纪家。
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给你无限尊贵荣耀的是义父义母。
你不知道感恩多次因婚事冲撞母亲。
你不好生伺候塌前,却跑去认那刁奴为母。
我要是义父,早把你这个白眼狼赶出去了,
留着你这等小人在府上,看着都烦。”
纪思念身体狂颤,抖着双手指着纪安宁“你你你你…”你了半天好悬没气晕过去。
“大伯,你我血缘至亲。
她一个外面捡来的野丫头怎敢在我纪家如此造次。
为何我爹娘走得这么早,
留我一个孤儿在世间,
寄人篱下,任人践踏尊严,
我不信大伯会这般偏心,放任自家血亲不管,偏袒一个外人。”
纪端简直被吵得脑子炸裂。
纪明连忙上前周旋。
一边拉着一个把二人硬是拽了起来。
“自家姐妹哪有不打不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