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说了什么,凯文赛尔不知道,他的耳边只剩下那些羞耻的水液哗啦啦溅落在地板上的声响。不堪的画面噩梦一样磨灭了凯文赛尔心底最后的一丝希冀和奢望。不会有雄虫接受,即便是顾容也不能,不,是更加不能,因为这一切本就是雄虫赐予他的啊,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哭了?那结束好了。”顾容蹲下身,看着面前似乎是完全放弃了抵抗神情恍惚的雌虫,手指揩掉其眼角的水渍。
“才没,不要结束!大人还想怎么罚,都可以,只要您能出气。”指尖的触感带着令凯文赛尔心悸的渴望和温度,如同最后的救命稻草,让他拼了命也想要抓住。是了,还没有完,如果这是最后的留恋,即便是惩罚,他也要坚持到最后一刻!
“就这么想挨操?”顾容将手指摸进雌虫两股间,才经历过盥洗喷射的穴口又嫩又滑,很轻易就可以插进去摸到内里热软的淫肉,被紧紧包裹着的湿滑触感,让顾容不禁屈起了指抠弄起来。
“是!我就是想被你操,想得要发疯!”凯文赛尔抬起胳膊动作粗鲁地在脸上蹭了一把,破罐子破摔挑衅地望向雄虫。便是羞辱又怎样,反正最不堪的样子都被看到了,左右不过最后一次,他还顾及什么。好歹,能与sss级的雄虫交配,他这辈子也不白活!
“既如此,那咱们就来吧,团长大人。”顾容起身脱掉自己的衣裤,见雌虫的目光一瞬不瞬盯着自己,那神情委屈倔强却又热切贪婪,不由嘴角弯着哼了声,然后在对方的惊讶低呼声中一把捞过那结实的屁股,握着粗长硬胀的雄根,捅进肉眼儿里,一操到底。
“呃,啊啊……”亲眼所见的视觉冲击永远比想象还要强烈,亲身体验的感受就更是深刻。凯文赛尔没想到雄虫成年后勃起的雄屌会是如此尺寸可怖,粗长一根凶狠拓入的感觉,操得他脑子都木了。娇嫩肠壁被撑开到极限,雄屌上的每一条脉络都可以清晰感知,每一次搏动都冲击得他心脏发颤,本能中强烈的讨好屈从感涌动起来,信息素再也无法克制地流泻。
“叫得倒是够骚,带不带劲儿就是不知道了。”雌虫的信息素会迷惑勾引雄虫动情,顾容本就情欲高胀,此刻被略带苦涩却又醇厚令人兴奋的味道缠绕住,立刻毫不客气地腰臀耸动起来,开始了在雌虫湿滑热软嫩穴内的冲刺抽插。
“啊,哈,啊啊……爽吗,骚货夹得好不好?”初次承欢的雌穴娇嫩敏感,即便凯文赛尔再硬气,这最隐秘之处也是脆弱。雄虫的肉棒凶器一样在体内横冲直撞,带来火辣辣的痛爽快感,操得他浑身紧绷打颤,脚趾尖都绷直了。那根肉刃抽出来,像是要扯走他的灵魂,操进去,则是撞得凯文赛尔觉得自己要碎掉。他不知该怎样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浑身都被超载的快感包裹住,激爽的电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断在体内激荡冲刷,让他毫无招架之力,又永不满足堕落沉沦。
“还行,就那么回事吧,不都这样吗。不过你这看起来可不太耐操,平时吃醋撒野的能耐呢,才开始就不行了吗?”顾容一边在雌虫身上卖力地挞伐,一边嘴上不咸不淡地放嘲讽。肉棒狠狠楔入,再大幅度抽出,直到快露出冠头儿。鸡巴每每将甬道内骚红的淫肉拉扯着翻卷出来,再噗嗤挤进去,紧窒包裹摩擦带来的快感爽得他整条脊柱都如同电打。不得不说,这货的骚洞和他的虫一样“桀骜不驯”,又紧又力道十足,比他操过的任何家伙都会夹,淫肉层叠缠着鸡巴吮吸,像是不裹出来精不罢休一般。但这事儿,顾容可不打算说出来,否则这臭屁的家伙还不得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虫屎……怎么可能,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行了,早着呢,来啊,操死我!”凯文赛尔正被体内痛爽浪潮一般的快感搅得心驰神荡,冷不防却收到来自雄虫的“差评”,登时就委屈得不行。看不上他,欺负他,还嫌弃他的肉洞,这是和谁比呢,和蒙迪那个骚货吗,还是那两个不知所谓的跟班,难不成是奥萨?自己怎么就不行了,那些骚货难道就比自己会夹,能伺候得这浪雄虫更舒服?他不信!事关雌虫尊严,谁忍谁就是孙子!凯文赛尔咬牙切齿保持清醒,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儿上来,已经顾不得去享受挨操带来的升天快感,只更用力地不住收缩后穴吸夹,势必要让雄虫认清自己的骚穴绝不可能比其他贱货差!
“这还差不多,总算肯卖点力气,还真是会偷懒耍滑。”卧槽!顾容冷不防身下这骚货说夹就夹,险些冲动得激射出来,气得心里爆了句粗口,一巴掌抽在雌虫被撞得肉波荡漾的屁股上。他这人今天要是丢了,那以后可真没脸混了,于是神情更加凶狠起来,两手握住雌虫劲瘦的腰肌骑上去,对着那湿津津泥泞淫靡的肉眼儿就开始了打桩一样的操爆。
“啊……哈,哈,啊啊,啊……”两只虫明里嘴炮,暗里较劲儿,只为争夺交配中的优势地位。只是凯文赛尔到底是个雌虫,又没经验,几轮交锋下来,就被操得神智涣散目光迷乱,再多争胜好强的心也在身体追求快感的本能下被踩进泥里,徒留吭哧吭哧的浪荡淫叫。
“服不服啊,团长大人,爽吗?”顾容忍住强烈快感下小腹紧绷酸胀的冲动,痞子一样横横地反调戏身下狂放霸道的雌虫,感受那湿热甬道内的淫肉被操得越来越软滑,从抗拒到无力,最后变成讨好地随着自己抽插吸附上来留恋不舍挨挨蹭蹭,成就感爽感爆棚。
“服气,呜……爽,爽的,骚货爱死大人的肉棒了,呜……操死我……”雄虫强势的姿态,不羁的腔调抓在凯文赛尔心尖上,让他痴缠迷恋,狂野又凶狠的操干,更是将他不断带上痛爽快乐的极巅。雄屌铁杵一样在体内夯击着,酸胀的爽感越积越多,越来越强,甬道被操得起了火,骚点更是被碾磨得要爆掉。他就像是个淫器一样承载着雄虫的欲望发泄,明明超载得要碎裂了,却根本停不下来。
耳边是雄虫粗重的呼吸和自己放浪的淫叫,肉体在撞击中不断发出令虫热血沸腾的沉闷低响,凯文赛尔机械地耸动着屁股,迎向雄虫的征伐。想到这样的快乐以后都不会再有了,再也不可能有这样的雄虫,凯文赛尔的心疼得透不过气,眼泪又一次无声无息流下来。浑浑噩噩中,他想就这样被雄虫玩坏掉也很好,被操死算了。
“操死?那可不行,怎么能这么便宜就饶了你。”顾容视线向下,看着雌虫结实浑圆的双臀不停耸动,目光深了深,调整角度将虫屌抽出些,龟头对准充血凸起的骚心快速磨蹭,在雌虫难耐崩溃的尖叫声中,腰臀一撤,再一顶,贴着下腹肠壁一鼓作气冲破撞开了雌虫的生殖腔,操弄起来。
“啊,啊,不,饶了我,饶了我,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凯文赛尔难过的泪水还没流下来多少,就被强烈到极致的生理刺激所取代,神经密布的生殖腔遭受雄虫毫不怜惜凶狠粗暴的侵袭,龟头每冲破腔颈撞上内壁一下,凯文赛尔就浑身筛糠一样痉挛颤抖,到灼热的雄精喷洒进来,他只觉得自己最最珍贵的那个器官已经要被撑炸了烫熟了,整只虫虚脱地趴在地上抽搐,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挺带劲儿?嗯,爆发力不错,耐力有待提高,继续努力吧。”顾容舒服地在雌虫身上爽了一回,心情不错,自言自语似地点评了句。正要爬起来,却依稀觉得裹住自己鸡巴的穴主动吸夹了一下。
“嗯?”顾容挑了挑眉。
“还有下次的,对吗?”凯文赛尔没抬头,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他的身体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可脑子已经清醒了。后知后觉察觉到被雄虫标记的他心底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可想到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还有雄虫的心思深沉,他实在无法确定。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却不敢转过脸直面雄虫,害怕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我身边需要有用的虫,你是吗?”刨除生存的必要,顾容其实并不喜欢甜言蜜语,他这个样貌,本就缺少硬朗的气质,甜言蜜语基本被他等同于娘们唧唧,通常是甩进垃圾桶里。此刻正是雌虫心防脆弱的时候,既然不想甜言蜜语,那就只有摆明利害,让这只虫子可以真正定心。
“是,我是!凯文赛尔会成为对主人最有用的!”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床上……这句话凯文赛尔没说出口,却是决心坚定,这样的雄虫不遇到则已,遇到了怎么可能不拼尽一切去抓住!
“行吧,看你表现。”顾容说完,手掌撑在雌虫背上,打量着准备起身。
“别走,主人……”
“做什么?”
“再来一次,骚货还想要。”凯文赛尔咬牙硬撑,说什么也不愿给雄虫留下个自己不耐玩的印象。作为一只雌虫,连雄虫的欲望都承受不住,说出去丢虫不说,还有什么脸待在雄虫身边讨宠。
“玩烂掉耽误事,你确定?”
凯文赛尔犹豫了,耽误事就会变得“没有用”,这可真是道送命题,雄虫怎么就这么不好搞呢……可其他的,他想了想曾经认知里的雄虫,心下狠狠摇头。经历过这样的雄虫,谁还会看上中心那些哭唧唧的娇花,他宁肯寂寞如雪,逼上结网。
“好了,别夹了,再夹出来了,我要去放水。”今天这叫一个乱腾,都没机会上个厕所,顾容在心里吐槽。
雄虫的话实在是粗俗得振聋发聩,晃得凯文赛尔好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身后传来的腔调真没好气儿了,他这才连忙放松,但同时又回手,再次把雄虫给按住。“尿,尿进来。”凯文赛尔这话说得极快,饶是他一向脸皮抗打,这话说完脸上也烫得要命。
雌虫背后,顾容愣了下,目光幽深,却是没有拒绝,片刻酝酿情绪后,放松着尿在了雌虫的身体里。
“主人,您会不会觉得凯文很贱?”体内温热的液体充斥,让凯文赛尔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骚贱了些,可又不委屈,反而因为能有这种与雄虫的私密事而心底蹦出些小欣喜。唯一有些担心,雄虫会不会瞧不上自己。
“不会,刚刚好。”于这里的土着雄虫来说,道德制高点或许会把凯文赛尔这样所作所为的雌虫钉在耻辱柱上,接受唾沫星子淹死。可对于顾容,这些都是再稀松平常不过,他接受得十分良好。
“那您……原谅我了吗?”
“我以为自己表现得已经足够明确,凯文赛尔,我的刀。”从雌虫身上爬起来,顾容舒爽地叹息了一声,自顾自简单收拾好穿着后离开。这一次,他决定还是给“羞涩”的凯文团长留点脸,清理什么的,就不看了。
“蒙迪?”顾容从训练室出来,见蒙迪正等在不远处,朝自己这边张望,像是有话说的样子。
“主人,下面递来消息,与您有关。”蒙迪收到埋伏在外眼线传来的消息,自己手下竟出了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因为迟迟没得到好处,就打算串通外敌趁着交接护卫力量薄弱之际劫持雄虫。这件事,换做以前,他直接料理就是了,反正那些跳蚤各种算计也不是一天两天。可如今,他是有主的虫,这件事又事关主人,自然是应该先告知。蒙迪在心里给自己肯定,觉得这做法完全站得住脚。
“哦,急吗?”顾容听到这话,脚步顿住,脑海里职业本能思索了下,然后笑着盯住雌虫问。
“倒,倒也不是那么急,当然,还是尽早些好。”蒙迪被雄虫看得发毛,喉结上下滚了滚,说话不大利索。他知道雄虫心思深,可这么敏锐就被转移话题,还是让他尴尬极了。本来的理直气壮这会儿也成了懊恼,雄虫那笑就像是在嘲弄自己的拙劣一样,不说比说出来还要厉害,丢死虫了。
“这样,说来听听。”顾容点到为止,有趣地又欣赏了片刻雌虫那臊眉耷眼的表情,才笑着转向一旁,走进通往住处的专属通道。
蒙迪紧随其后,将事情说了个大概,但这一次,他很明智地没有发表多余意见,只将决定权交给雄虫。
回到房间,蒙迪进浴室为雄虫放好了洗澡水,又从柜子里找出换洗的睡袍,准备侍奉雄虫沐浴。这些天下来,他已经是将内务做得十分熟练。
“主人,可以洗澡了。”
“嗯。”被精心“饲养”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某人终于彻底走向生活腐败,很自然地将胳膊一张,然后就像是个废物一样等着雌虫来伺候,脱掉衣服,被抱进了容纳三四个人都绰绰有余的按摩浴缸里。
顾容双臂架在浴缸两侧的边缘,脑袋枕着靠枕,夹杂气泡的水流包裹住身体翻卷,强劲水柱通过按摩孔在脊背上冲击着,还有雌虫殷勤的按摩,很好地舒缓了高强度锻炼及交配后的疲惫。
“主人,这样行吗?”蒙迪双手在雄虫的胳膊和腿部肌肉处按摩,见雄虫闭着眼睛,神情舒适惬意,他放轻伺候力道的同时,目光灼灼地在雄虫身上仔细打量。
越是相处,蒙迪就越是知道雄虫的心意不是自己靠手段所能左右的。凯文赛尔今天的所作所为,在他看来,完全就是无赖行径,雄虫根本不可能放纵,可偏偏,那家伙被留下了,这让他心里的危机意识一瞬间警戒到最高。他担心的从不是顾容身边被诸多雌虫环绕,以雄虫的优秀,这些本就是理所当然。看到别的雌虫被恩宠,他固然会吃醋嫉妒,恨不能把那这家伙拖出去咔嚓掉,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凯文赛尔对于雄虫来说是不是特别的那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