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你!”顾容额头的刘海儿已经被汗水打湿,身体也因为激烈的动作和巨大的快感而覆盖了一层薄汗。雌虫甬道深处又热又紧,强劲的吸力榨精一样刺激得他激爽连连。顾容咬着牙,性器不断冲破紧窒嫰壁的堆挤,将那些淫肉操爆出更多汁水来,由抗拒到顺服,这才低吼一声,喷发在了那炙热嫩滑的深处。
“呀啊啊——”灼热的精华暴雨一般洒进从未被触碰到的甬道深处,积累至极限的快感顿时崩溃。凯文赛尔一声尖锐拔高的变调叫喊声后,抽泣着两腿痉挛颤抖地瘫在床上。
操爽了的顾容抽出自己的性器,坐在一旁,目光注视向雌虫双腿间那个被操得肿胀外翻挂满白浆和淫水儿的肉眼儿。圆圆的小洞兀自翕张着难以闭拢,露出内里猩红收缩的淫肉,一股白浊慢慢流淌出来。顾容目光闪了闪,手指摸上去。
“别,别,主人,不要……”被雄虫触摸到穴口,凯文赛尔浑身一抽,恨不能一溜烟缩到墙角。可现实是,连着两次的高强度交配,他都要被雄虫给操烂了,下半身连挪动一下都酸胀痛麻得厉害。凯文赛尔再也不硬气了,干脆地扮可怜认怂求饶,这要是再来一次,他非得死在床上!
“真的不要我再宠爱你一下?”
“下,下次的,我错了,主人,我再也不嘴贱了。”看着雄虫的“狞笑”,凯文赛尔觉得自己屁股更疼了,怎么会有这么凶残的雄虫!
“行,下次我们三连,太快了怕喂不饱你。”
“……”凯文赛尔心里在雄虫“睚眦必报”的标签旁,加上了“非常”两字的重点符号。
奥萨才挨了暴揍,就算战虫的体质恢复力了得,也不可能一时三刻就活蹦乱跳。他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正想象自家头头会如何在雄虫那里没皮没脸讨好卖乖,亦或是被雄虫收拾得痛哭流涕认错求饶,就听到门被推开,说虫虫到,凯文赛尔哼哼着荒腔走板的轻快调调走进来,步子带着外八的不利索,可脸上那神情却是怎么看怎么得意,更不要说那一身张扬的味道,唯恐自己发现不了似的。
奥萨心塞了,他这手下当的,被撒气也就罢了,还要充当被显摆对象,真是当胸插刀,极其不厚道!他龇牙咧嘴翻了个身,想着眼不见为净。可偏偏,那边正春风得意的凯文赛尔却不是这么想的,特意绕到他面前,那是怎么招虫不待见,怎么来。
“哈,怎么样,老子也有哦,主人的味道,还有标记,精神标记呦!”凯文赛尔此刻各种炫耀满足,大尾巴狼一样,嘚瑟得要飞起,凑到了奥萨身边就是一顿晃荡。他回客房这一路,沿途就没消停过,战镰那些家伙咬牙切齿又怎样,还不是只能干瞪眼?可惜,蒙迪和他那俩手下没亲自来,不然羡慕嫉妒死他们一脸!
凯文赛尔这会儿只想着气死战镰的那群家伙,却没想到他最得力的手下也快要被羡慕嫉妒气死了。
“喂,头儿,你是嫌我吐血还不够?我这好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整死我不算完呐,咱俩有这么深仇大恨吗?!”一向冷静好脾气的奥萨终于忍无可忍吐槽爆发了。
“哦?他难道没有标记你吗?哦,他还没标记你,啊哈哈哈哈!”
噗——再来一刀!
虫屎的!
奥萨现在很想表演胸口碎大石,或者干脆叛出暴雷算了。眼前这家伙的脑子已经不正常了,暴雷前途堪忧。
终于挨到身上的伤好利索,奥萨真是多一刻都忍耐不了,哪管雄虫床上是不是还有别的虫,趁夜就摸过去了,幸而他和凯文赛尔被单独安排在雄虫的居住区域内,一路还算顺利。
怀着兴奋又紧张的忐忑心情,奥萨敲响了房间门。
“进来。”
熟悉的慵懒腔调传来,听得奥萨一阵激动。这么走运,雄虫竟是独自一只?!
“奥萨?有事吗?”见雌虫一脸惊喜推门进来,顾容嘴角几不可查地扯了个笑弧。这两天他忙着给打自己主意的那几家势力下套,成效可喜,听派去招待的虫说奥萨好的差不多了,他就料想这家伙一定忍不住。想到成年那晚他拿人家的身体泄欲,还特别粗暴,顾容难得良心发现,打发走了好几只晚上想要来侍奉的雌虫,就为等这家伙上门,果然,这不就来了。顾容心情轻快,面上却是故作不知语气平淡地逗弄起来。
“没什么事,啊不,有,有的,大人,要,要侍奉吗?”奥萨来之前破釜沉舟,可到了雄虫面前,朝思暮想的机会近在咫尺,他却抑制不住紧张了,尤其雄虫还是这么一副淡淡的样子。这一紧张,话也说不利索,出口后,奥萨真是后悔得想再自己一口吞回去,蠢死了!
“咦?今晚他们把你派来了?”顾容抬头打量门边一脸急切渴望却又不太自信缩手缩脚的雌虫。
对于奥萨,从职业角度讲,顾容一向认为其缺少些悍匪的粗野气质,做星盗做得十分“不专业”,倒更像是正规军的卧底。但单就这只虫来说,倒是十分对顾容的胃口,无论肉体还是虫品性格。所谓打手易找,得力的管家难得,当初放弃对其招揽,着实让顾容痛惜了一阵子。不过眼下障碍已经消失,连凯文赛尔都被收入囊中,这只自然就更不在话下。
“不是,我自己来的。”雄虫毫不动容的疑问语气,让奥萨拘谨又难过,不过半个来月,雄虫就已经对他毫无感觉了吗?
“哦,我就说嘛,今晚该谁了呢,我想想……”顾容像是自言自语。哦哦哦,要哭了,怎么这么好逗弄呢。顾容被自律忍耐的雌虫激发出了性格中的恶劣因子,忍不住要报一下当初被“拒绝”的一箭之仇。
“大人,不要他们,让奥萨留下好不好?”完全不知道自己曾因为雄虫权衡利弊而放弃招揽,最后被扣上“拒绝”帽子的奥萨真心冤。他小心翼翼地争取着,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眼角的酸涩。
“副团长活儿好吗?”
“好的!”就在雄虫沉吟着,像是下一秒就会拒绝他时,却突然话锋一转,这让奥萨死寂的心一下子扑腾起来,想也不想就用力点头推销自己,唯恐雄虫反悔似的。
“那行,试一下吧。”
“呃……”奥萨这时候终于是发现了雄虫目光里的逗弄戏谑,知道自己被耍了。心情安定下来,智商也就再次上线,想到今晚自己之所以进来得如此轻易,又没有其他虫,都来自于雄虫的心意,奥萨就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心情幸福到飞起。
“主人……”
奥萨情不自禁喊了一声,声音真挚又深情,饱含着爱慕思念,为环绕在两人之间旖旎的氛围又添了一把火。
衣服很快散落一地,两人身体赤裸着纠缠在一起滚进了大床上。
久别重逢,有了雄虫的主动接纳,奥萨的感情浓烈释放起来。
“唔……好喜欢……主人,主人,主人。”奥萨反向跪趴在雄虫身上,口中喃喃。他痴迷地双手握住雄根,伸出舌头舔弄。太久的想念让奥萨激动到急迫,可雄虫的舒适和满意高于一切。于是,他压抑着,细致地润湿棒身,不放过每一处盘踞的脉络,直到洗礼结束,才张开嘴巴,虔诚地将肉刃吞入并用口腔吸裹起来。曾经的欢愉似是过去了那么久,久到奥萨都要以为自己被雄虫占有是种错觉。此刻,激情重温,他激动期待得心脏都要炸裂开了。
“这么喜欢,那是要用前面的嘴吃掉,还是用后面呢?”顾容目光盯着雌虫悬空在自己面前形状饱满结实的屁股,双手将其扒了开来,欣赏雌虫被淫水儿浸得湿漉漉嫩颤颤的艳红肉口儿。
“唔,唔……”奥萨正吃得沉醉卖力,冷不防听到这样的虎狼之词,浑身顿时一震,耳朵根子发烧,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如何回应了。雄虫如此黄暴真心让虫扛不住,却又止不住飞蛾扑火……奥萨觉得自己多年未觉醒的羞耻心,自遇到雄虫那刻,便重新发育了,且茁壮成长。
“啧,这是告诉我要用后面吃吗?哦操……真会……”奥萨僵硬,顾容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看着眼前浸着淫水儿的小肉洞收缩翕合,又嫩又勾人,故意语调夸张。不仅如此,他说完还对着那处吹了口气,直把雌虫给羞耻得穴口狠狠一夹,两瓣臀肉都绷紧了,插在雌虫口腔内的肉棒更是被直接一个深喉,裹紧刺激得险些喷射。
“主,主人,操操奥萨好不好,忍不住了……”奥萨带着哭腔扭头求饶,被扒开屁股检查生殖器,被戏弄,还说那些话,奥萨本就克制压抑了许久的情欲在这样的刺激和雄虫“催情”信息素的浸染下,终于崩溃决堤,身体空虚饥渴得像是在热油里翻滚一样。
“不想吃大肉棒了?哦,不对,是要换一个地方吃,上次有好好涂药膏么,让我来看看,啧啧,真够骚的。”顾容坐起来,拉高雌虫的屁股,示意其掰开后,手指插了进去,在淫口上摸索,却感觉那处突然就狠狠收紧起来,箍得他动弹都困难了。“怎么了,不给我看?”
“主人,贱奴有认真擦的,已,已经好了,不要,不要看……好羞耻……”检查生殖器的确是雄虫接受雌虫侍奉时的权利,可被这样说出来细细摸索,尤其想到雄虫成年那晚自己被操得穴合都合不拢,奥萨就感觉羞耻得连气都透不过来了。
“是吗,可我怎么感觉都留下痕迹了呢?”顾容语气犹疑,故意吓唬雌虫,其实他手指所触之处,肌肤柔韧光滑,如果不是那事儿是自己干的,还真看不出来曾经被玩重过,看来虫族对于私密处护理的技术还是挺不赖的。
“不可能,明明好了……”奥萨原本的羞耻在听到雄虫这话时一下子变成了心凉半截,急得真要哭了,他惊慌失措背过手去,就要往雌穴那里摸。
“你敢自己玩试试!”顾容见真把虫给逼急了,连忙动作利落地翻身而起,捞起雌虫的屁股,一个挺身操了进去。
“呃啊……”粗硬的肉棒一下子顶入身体,操得算不得有过真正交配经历的奥萨一阵恍惚,心驰神荡。他呻吟一声,饱满酸胀的充斥感让他舒服又难耐,本能就扭动起屁股。直到雄虫抽送起来,问他爽不爽,他这才慢慢回过神,一边挨操,一边心里又免不了担忧。毕竟雌穴对于一只雌虫来说,是争取雄虫恩宠最重要的本钱。
“主人,真的啊……有吗,可我已经很,仔细了啊嗯……”强烈的快感从交合处蔓延向四肢百骸,爽得奥萨脚趾都卷起来了,他趴在雄虫的身下紧闭着眼睛不断呻吟,不知是在享受还是要抵御这强烈快感的侵袭,神情纠结着欢愉和痛苦。虽说能够侍奉雄虫成年,于雌虫是极大的荣耀,可那种单纯被发泄的体验与此时此刻真正交配带来的快乐完全无法比拟,奥萨觉得自己只一次就已经上瘾沉溺其中了。
“假的,害怕了?”介于初次的经历并不怎么愉快,顾容有意给奥萨发糖,因此操得十分耐心有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