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个是什么呢,是主人给你加的一点助兴玩具,好好享受吧。”顾容以精神力实体化为了一颗震动着的跳蛋凝聚在雌虫的甬道内,随着自己每一次冲撞,跳蛋被顶出更远,如此刺激会更爽也会让人更加承受不能。说好的管教,怎么能让这表里不一的骚浪家伙单纯享乐呢,在这方面,顾容的心眼儿一向不太宽广。
“是……啊啊啊,四,啊,三……”不过几个来回,休洛特就被操得大脑混沌,目光涣散开来,要将他玩坏掉的痛爽刺激得身体不住紧绷着颤抖,很快就向着绝巅发起了进攻。他前言不搭后语,即便知道雄虫“”威胁”的可怕,这时候也做不到正确,唯有潜意识还在执行着主人的决定,并着身体诚实地反馈承受的痛并快乐,讨好又无可抗拒地承受。
“干,骚狗逼真会夹!”甬道内淫肉被操得越发酥软肿胀,力道十足地缠绕着鸡巴裹夹,激烈的快慰贯穿游走顾容全身,爽得他直想喷发,不得不咬紧牙关来抵御快感如此强烈的侵袭。雌虫被他操得很快高潮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可要他自己如此快就缴械,那太伤自尊了。
“啊……呀哈,不,三十……一,不,要,要出来了,慢,慢些啊,啊……”此时此刻,清冷淡漠的容颜散发出情色淫乱的媚意,休洛特半闭着眼睛,睫毛上沾着水渍,舌尖在呻吟中掉落出来。纠结到要扭曲的神情昭显着他正在承受怎样极致又不堪忍受的快乐痛苦,他机械性地摇晃着屁股,不知道是在迎合还是想逃避,只彻底沉浸在雄虫强势不容拒绝的征伐中,偶尔无用求饶。
“数错了,贱狗,怎么可能才三十一下,要罚!”顾容在与雌虫的角力中愈发觉得游走在失控边缘,又狠狠大开大合地进出两次之后,将雌虫的屁股坚定捞起,一个冲击,龟头碾着雌虫的骚心就干了过去。
“啊,啊,母狗喷,喷了……呜……”无法形容的酸胀到麻木,到要毁灭的快感铺天盖地涌过来,休洛特两条结实的小腿翘起来乱蹬了数下,雌根强力喷射出数股微黄的浊液,远远溅在地毯上,然后身体脱力,说着就要完全瘫软下去。
“这么快就丢了?还没完呢,真是天生挨操的骚逼!”绞住鸡巴的淫肉搏动似地有节奏狂跳,显然已经达到高潮,可顾容这里才要开始,怎么可能放过雌虫。
“呜……呜……坏,掉了……呜……忍不住……”高潮下的甬道敏感到极致,碰一下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被如此粗暴侵袭。休洛特已经没有自尊了,毫无顾忌地哭泣起来,一边哭,一边不由自主地就要往前爬,却被一双如铁钳般的手狠狠固定住了腰部,任他如何努力,也不得逃脱。精液随着雄屌在体内楔入的每一下,就再一次喷射发来,从多到少,直到最后抽动着喷无可喷。
“那就射吧,射空了,今天的事就原谅你。”要到极致了,但顾容仍在努力压抑着,他今天必须把这只心高气傲的虫子操到怕!
“呜,啊,啊,主人……呜不——”高潮中被强行操干的休洛特又一次冲向了高潮,抽动发疼的雌根被逼迫着操出了尿来,却是因为过度使用,已经无法勃起,只在贯穿的激烈动作中垂于胯下,淅淅沥沥失禁泄出来。但这还不算完……
“哦,操,干死你!”膝盖下面濡湿的感觉让顾容清楚知道雌虫发生了什么,他嘴角勾起一丝野蛮的笑意,凶兽享用战利品般终于破开了身下雌虫的生殖腔,完全占据已攻陷的领地,标记。
“哈啊啊啊啊啊啊——”濒死的标记高潮,将休洛特于半昏迷中又一次推向绝巅,原本低沉的男声却在这样极致强烈的高潮下变得尖厉破碎,然后,他眼一翻,终于是彻底昏过去,得到了解脱。
休洛特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总之,应该过去了很久。身下湿腻的触感让略有洁癖的他很难受,同时也提醒着他方才发生的癫狂一切。他转动起眼珠,身体先于理智在视线范围内寻找着,直到雄虫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找什么呢,爽吗,骚母狗?”虽然只是发泄了一回,可品质高,顾容也就十分餍足。怒气和欲望得到了宣泄,让他身上的戾气看起来消了不少,好整以暇地一边吃着水果,一边打趣雌虫。
“是,主,主人。”理智回归的休洛特显然并不如挨操时那样随机应变,口中称呼叫起来都显得别扭生疏。等他意识到这样做十分不恭敬,甚至会再一次得罪雄虫,连忙想要弥补抬头用认错的目光望过去时,却一下子就被击中了。
交配后的雄虫脸颊微微泛红,目光迷离带着碎星般的柔光,狭长的眼角因为情欲得到满足显得慵懒又魅惑,本是很普通的黑色短发在这张艳丽容颜的衬托下,却显得相配至极。休洛特可以清晰听到自己心脏咚咚咚跳动不止的声音,这只雄虫,当真是……无法不让雌虫上瘾迷醉。
“干什么一副傻掉的样子,没想到挨操的你是这么个调调,啧,看看你乱喷乱射的,真是脏兮兮地淫乱呐。”
雄虫的语气轻快调侃,可越是这样,就越让休洛特感到羞耻难当,尤其在他认清了自己的“心”后,就更是承受不来,恨不能立即在雄虫面前虫间蒸发。
“你最近很忙?”顾容并不在意休洛特挨操之后的心路历程,越是了解虫族,顾容就越是知道,唯有心志坚定实力强悍,才是他在这个异世安身立命的保障。至于雌虫……如果自己没有力量,那结果显然……算了,不提也罢。哪里不是弱肉强食呢,何况还是战斗种族中一群最嗜血亡命的家伙,玩温情脉脉,他自己都酸掉牙。
“不忙,主人。”以为雄虫这是要秋后算账,休洛特皮都绷紧了,虽然被操得这样厉害,他其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不得不小心应对。雄虫似乎心情突然又不好了,被标记后,他对于雄虫情绪的变化可谓是敏感非常。
“那就安排好,来我这里住几天。”顾容慢悠悠地说着,然后在雌虫略显疑惑的目光中继续开口,“说过了,要管教你,休洛特大人不会以为事情这么简单就结束吧。”
“是,主人。”以为会“被原谅”的休洛特咬了咬嘴唇,点头,深刻教训历历在目,他除非是脑子被星舰碾压了,才会去反驳雄虫的话。
“哈啊,哦太,太棒了啊,大人……”
“啊,嗯,好粗,爽得……受不,了了……”
……
“嗯,啊啊,嗯,要,啊……”
休洛特推开雄虫房间的门,脚步一下子顿住,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原本纠结着渴望、欣喜又犹豫、畏怯的复杂心情在看到雄虫双手握住新泽尔的腰,正一下下向上狠狠顶操身上雌虫时忽地坠落以来。
连续三天羞耻放纵而又满足的独宠,让休洛特理所当然认为自己是被雄虫所中意的,却忘记了在这样的中意中,他从来不占据主动权,他,不过是那许多可选择的其中之一。
岔开腿坐在雄虫身上的新泽尔,此刻仰着脑袋,双目闭拢,神情似是痛苦纠结又似迷乱陶醉,连自己进来都没有丝毫警觉,仍旧浪荡地呻吟不停,显然是被操得早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彻底陷入了淫欲。
早已不是新嫩的休洛特,完全可以想象新泽尔现在正经历着怎样的激爽快慰,而这些,原本都是属于自己的。休洛特羡慕又嫉妒,心脏如同被巨大的手掌攥起,一阵阵紧缩。
为什么要这个家伙,自己不好么,为什么操他……休洛特的双拳不自觉攥起来,心底焦躁又难熬,恨不能冲上去将被操得骚浪的雌虫从雄虫身上掀翻下去,可雄虫淡漠瞥过来的一眼,却让他生生止住了所有妄动。
于是,休洛特咬牙旁观属下在雄虫身上毫无顾忌地放浪形骸,内心阴暗。他一边考虑应该把这家伙派去执行个什么任务,是一时半会回不来的,还是需要十二分勇气决心和幸运才能回来的更好,一边身体止不住在这淫乱激情的画面中燃烧起来。
“啊,啊,不,来了啊,啊啊!!”
被操到神情失去控制的新泽尔终于在一声拔高的尖叫声后,身体软了下去,趴倒向比他瘦弱却又“强大”得多的雄虫身上,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交配。休洛特分明在其脸上看到了满足后的柔顺依赖,就像他自己那样,被滋润得足够时,尤其想要腻歪在雄虫身边,碍眼极了。
休洛特尝试着向前一步,在并没有被打断后,更加靠近,渴望得到雄虫的关注。
顾容冷眼注意到雌虫的小动作,垂下眼睫嘴角扯了扯。这两天,休洛特这家伙虽然乖得很,却也占有欲十足,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十分需要敲打,他可不想把这些虫子给养出什么娇惯的毛病,为日后留下隐患。因此,才有了新泽尔此刻的捡到便宜。
推开身上颇有重量的雌虫,顾容对其施展了一个精神力的增幅冲击,强迫其清醒过来。
新泽尔正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自然舍不得从雄虫身上下来,尤其插在体内的肉刃依然坚硬滚烫,更是让他留恋不已。可理智冷静之下,对上雄虫淡漠的眸光,他心里终究是瑟缩着退缩了,忍住下身的不适,离开了那带给他极致快乐的粗长神物。
他这边还有些不甘心,却冷不丁听到身后自己头头那“肃杀”的清冷声调响起来,一时间触角窜起来簌簌颤抖。
“主人,可以允许贱狗侍奉您吗?”
新泽尔觉得自己听到了了不得的事情,怕是见不到明天了,一边心里惊恐着,一边赶紧给雄虫鞠了一躬,就抓起衣服连滚带爬溜了出去,屁股疼什么的哪里还顾得上。
“嗯,我以为你会懂事些。”
雄虫的应答像是从鼻腔内哼出来的,带着敷衍的不太满意,如果说这只是休洛特的敏锐直觉,那么雄虫接下来的这句,就真的是让他浑身一震,害怕的情绪自心底涌起。
休洛特不敢迟疑,迅速将浑身衣服脱掉,跪趴在地上,向雄虫爬过去,亲吻着雄虫白皙纤长的脚,并一路向上,直到那根没有得到纾解,怒刺向上粗长的肉棒。
休洛特闭着眼睛认真地侍奉,丝毫看不出他是一只有着洁癖的虫,此时此刻,他将雄屌上其他雌虫留下的味道全数吞没掉,仔细卷舔过棒身每一处,痴迷地如同在品尝至臻美味,偶尔发出一声低低的狗叫。
“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是想得到奖励,还是在撒娇?”顾容一把扯住雌虫半长的银发,强迫他抬起头,似笑非笑地问到。
“主人……”
应该是发情了的雌虫目光迷蒙,隐隐透着湿漉漉的样子,因为口交,嘴唇在唾液滋润下看着有些肿起,十分诱人,既禁欲又情色。顾容目光深了些,胯下也更加肿大,木木地发胀。
“坐上来,自己动,表现好了,给你洗屁股。”顾容目光向下点了点,带着怂恿的戏谑。
“汪哦,汪……”被主人宠爱了,休洛特的内心羞耻敏感却又窃喜满足。他抿了抿嘴唇爬到雄虫身上,努力抑制着不要表现得太急不可耐,自己向后摸了两把早已湿润的洞口后,握住滚烫坚硬的肉棒,用雌穴一点点包裹吞没进去,然后上下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