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后,她乖乖躺那等奶喝,小手拍着毛绒玩具,还会哄自己:
“宁宁乖,不哭,小猫猫乖,睡觉觉,不打架。”
蓝天没帮上忙,去了隔壁客房。
而这一晚,除了小安宁和师兄没事,师父和蓝家六个小子,都遭受了一点‘血光之灾’。
第二天,大清早。
一瞅师父那张老脸,夷傅惊呆了。
“师父,您的脸怎么了?”
不等师父回话,夷傅转头一瞅那六个同样早起的。
“你们怎么也是满脸包?”
师父黑着老脸,不接话,拿着桃木剑,在院子里行云流水的舞着道家剑法。
蓝家那六个,抓脸、抓脑门儿,快郁闷死了。
蓝天嘀咕道:
“怕山上蚊虫多,我特意吩咐跑腿小哥买了蚊香和驱蚊液,怎么回事?道观的蚊子命硬?”
蓝地不停地挠脸,也嘀咕:
“是不是道观天天烧香,蚊子被熏出免疫力了?”
那四个小的边挠痒边哀嚎:
“道观的蚊子也太毒了吧!痒死我了。”
“完了!我毁容了,这么大的蚊子包,满脸都是啊!”
“该死的臭蚊子,尽挑脸咬啊!”
“我昨晚跟蚊子大军两败俱伤,它们没吸饱,我也没睡好。”
听到这,夷傅忽然意识到咋回事了。
福气只能消煞气要命的威力,这种小倒霉是难免的。
他低头看向抱着奶瓶狂炫奶的小安宁,实在忍不住笑了。
“师父,您昨晚睡觉前卜卦没?是不是又有血光之灾?”
师父手中舞着剑,没好气的回了孽徒一句:
“拜你小子福运庇佑,这是破灾了。”
小安宁不懂,边滋溜滋溜炫奶,边冲着帮忙冲奶的人说:
“谢谢西父~”
师兄蔫坏,连忙又教了一句:
“小安宁,说,有劳师父。”
小安宁闭着眼睛瞎学:
“有老西父~老西父~”
师父舞剑的招式错了,差点闪到老腰,匆匆回道:
“小神尊,供奉你应该的,又折煞为师了,快别说谢了。”
她每次道谢,师父心慌的一批,怕承受不住。
蓝家六兄弟把师徒仨的相处模式看在眼里。
小道士不怕安宁,老道士却很忌惮。
想起老道士昨晚的吩咐,去屋后菜园地摘菜。
住道观三天,不能白吃白住,得干活。
一到菜园地,兄弟六个傻眼了。
这场面令他们哇哇大吐起来,差点把胃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