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作奸犯科?绝不可能,众所周知,墨家都是品行高洁的君子——没事,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禽心情复杂地冲着赵郢深施一礼,然后起身离开。
赵郢很开心,他也不在乎,这位禽矩子,到底是拜服于自己的理想,还是因为手下的墨家学徒的命全都捏在自己的手上,不得不屈服。
反正只要答应投靠自己就好!
至于怎么用?
当然不可能让他们继续粗布芒鞋,去各地继续游历,而是要把他们先放入军郑
墨家是所有学派中,唯一一个实行军事化管理的,他们的学徒,与其是学子,倒不如是一群志同道合的战士,具有极为强大的战斗力和军事管理水平。
这些沉迷于游学和理论争辩的齐墨一派,只是主张和平,但他们绝非是人畜无害的白兔,恰恰相反,他们也是一群令行禁止,极有战斗力的战士。
放着不用,岂不是浪费?
新兵营就缺少这样一群人,会行军,会打仗,还精通机关之术,简直完美。
……
第二,上郡的所有术士和墨家子弟,全部被押解进咸阳,与此同时,包括咸阳在内,各地都召集起当地的百姓,当场举行了一场让人大开眼界的青石现字戏码。
“受命于,既寿永昌”的篆字,如同上苍降下来的神谕,对此,各地官府也并不介绍这其中的原理,而是单纯地让人把这些带着大字的石头,竖起官府的衙门之前,成为了一道独具一格的风景。
而有些人,则把目光投向了如今炙手可热的皇长孙郢。
很想知道,这位皇长孙会如何处理这些刚刚被押解进咸阳的嫌犯。若是顺着始皇帝的意思,直接坑而杀之,就会背上残酷暴烈以及嗜杀的恶名。
若是学长公子,试图为这些人脱罪求情,就必然会遭到始皇帝的嫌恶,自然是皆大欢喜。
然而,很快大家就呆了!
赵郢当即大手一挥,直接把墨家子弟,全部押解进了自己的新兵大营。
大家顿时傻眼——
这是直接就给充军了?
还是想练练那些新兵的胆魄,让他们手上都见见血。
对于这些杂七杂澳猜测,赵郢直接置之不理了。
此时,他正一脸歉然地看着闻讯赶来的墨家矩子禽。
“我虽然知道诸位高风亮节,绝非作奸犯科之辈,也想要想办法为各位脱罪,但伱们如何证明自己?”
看着墨家矩子禽,赵郢语重心长地劝慰。
“这已经是我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有我以项上人头担保,陛下才勉强同意,让你们在我这里拘禁观察,不过,你们放心,我会尽快为各位洗清身上的嫌疑——所以,这段时间,只能委屈你们就暂时住在这里了……”
望着一脸歉然的皇长孙郢,禽心中感动极了。
皇长孙虽然得云淡风轻,但背后不知道为救出我们这些面墨家子弟出了多少力气,才争取到这个结果。
真好人啊!
告别了忠厚可靠的皇长孙,禽回到自己这些被暂时拘禁在这里的墨家子弟,神色郑重地道。
“我们能有今日,全拜皇长孙所赐——诸君,切不可忘记皇长孙今日之恩德……”
二百多墨家子弟轰然应诺。
赵郢:……
为什么我老是觉得,你是在内涵我。
剩下的术士就很懵。
大家都是一起被押解进来的,凭什么那些墨家的学徒,刚一回来就被人捞了回去,我们还要着这里苦苦煎熬……
是真煎熬啊!
要知道,前段时间,始皇帝刚刚一口气坑杀了四百多方家术士!
结果时隔一个月,就又抓了一批,还能有好?
现在御史台这些人,看着这些术士,基本就跟看死人差不多了,问都不用问,直接变着花样的伺候。
();() 若不是赵郢叮嘱,这些人还有大用,千万不能伤了这些饶性命,闹不好,很多人,第一就得寂不少。
让人诧异的是,始皇帝对赵郢的举动,就如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竟然没有半点的动作。
咸阳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