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怜地抚了抚女儿脸蛋,眸底荡着温柔地笑“所以小天使,能告诉我最近总给你打电话见面的那位男孩儿是什么情况吗”
还没进一步确定关系呢,就被父母知道了
苏晚晚摸了摸耳垂,不太好意思地抿唇笑。
布朗太太就明白那应该是女儿喜欢的男孩了,很是开明地说“难得遇到喜欢的男孩,如果确定了感觉是对的,那就勇敢一点。”
话锋一转,又说“当然,不管怎么样,妈妈始终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不管是身体还是感情。”
苏晚晚乍舌,“亲爱的布朗太太,我们连手都还没牵呢”怎么就能说到那一步
婚前在两性关系上,看上眼了几天就有深入接触的也没什么稀罕的,不过她知道自家的小古板绝对不会这样想。若是说出来,怕是要让好不容易想要谈恋爱的女儿吓得缩回被窝。布朗太太笑而不语。
进了教堂,布朗太太停止跟女儿的闲聊说笑,态度端正起来,也要求苏晚晚认真诚恳。
“感谢主,是你的死,你的复活,让我们得以重生。是你十字架上流出的宝血,遮盖了我们一切的罪过”
大教堂里,众人垂闭目真诚赞颂。
原本当作背课本一样也跟着念叨的苏晚晚感觉到一阵风调皮地在自己脸颊边打转,卷得她耳下碎不停挠着她鼻尖。
悄悄睁开一只眼瞅了瞅,确定没人注意到自己所在的角落,苏晚晚飞快抬手勾起碎挽回小巧的耳朵后面,然后佯装无事生地继续握着双手抵在下巴处祷告。
谁知今天的风好像跟她杠上了一般,刚闭上眼念出一句话,额角的碎又被卷了起来,一左一右一左一右特别有规律地轻轻挠拍着眼睑。
嘿,这还打起节拍来了
苏晚晚纳闷儿,停下颂词撅起下嘴唇往上吹风,试图让人工风与自然风对抗。
结果,人工风完败。
苏晚晚不得不妥协地再次悄悄睁开眼,使劲按着额角碎往两边压着撇开。刚压完,又吹下来了,甚至还特别嚣张地从她脑后勺方向猛地吹来一阵更强烈的风,刮得她马尾都往前糊住了大半张脸。
苏晚晚“”
反手捋了一把马尾,刚想回头看看身后这股歪风是打哪钻进来的,一抬眸却刚好对上了神父明锐通透的眼睛。
做祷告被抓到开小差,苏晚晚心虚地再不敢动弹了,瞬间做好姿势低头祷告。
等做完祷告,苏晚晚迫不及待跟布朗太太说了一声,就提前溜出了教堂,在外面的台阶边等她,就怕走晚了要被神父抓住批评教育。
说来奇怪,刚才在里面的时候微风不断,出来了反而空气沉闷得很。抬头看了看云层,似乎是要下雨的样子。
无聊地低头来回踩着台阶上上下下,下台阶时苏晚晚低着头,试图从地面上现几只蚂蚁好打时间,可惜无果。
走完五级台阶,一低头一抬头的功夫,冷不丁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黑斗篷。
苏晚晚一愣,蓦然绽开个笑,小跑着迎了过去“你怎么也在这里”
教堂外一条不算长的穿过草地的步行小道后就是街道,来来往往的人并不算少,苏晚晚看他站在小道旁的大树下,只当他是刚好路过。
塔纳托斯苍白如吸血鬼的脸上没有笑,但眼角眉梢都温柔了下来“刚好结束一项工作,路过这边。”
一双碧蓝的眼睛专注地凝视着她,仿佛她就是全世界的唯一。
这眼神看得苏晚晚有些不自在,干巴巴地找话题“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要不是他说工作,苏晚晚还以为他跟自己一样,还是个学生。
倒不是说托纳斯气质像学生,而是对方的长相太具有欺骗性了。众所皆知的,欧美人的外表总是比他们的实际年龄着急很多。
塔纳托斯为难了一瞬,半晌,迟疑着说“是跟人口规划有关的。”
苏晚晚听得半懂不懂,“哦”了一声,也不好继续追问,因为有人会把自己的工作看作个人隐私,不喜欢别人过度询问。
心里琢磨着,听起来好像是体制内的公务员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起自己搞忘了,克莱尔说过她的家庭,父亲在她十岁的时候去买烟被枪、杀了,母亲改嫁给一个混蛋,所以跟她关系疏远,我改回来了,抱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忘记
说起来,死神算是公务员叭还是没工资的义务劳动思考jg&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