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姐都懵了,作为智慧权柄的她已经存世过万年,和她面对面交流过的人类精英也有过不少,可被人这样深情告白还是头一次,而且,这畜生告白完还把自己的小手捧在手里,爱不释手地又搓又揉,还是不是放在鼻尖闻一下!
“你有病就去治!脑子坏了看脑子,心肠坏了就换一副!怎么还跑到我面前演起偶像剧了!”智姐抽回手恶狠狠地说道。
苏桓却扒着沙扶手把大脑袋凑了过来,继续用感情至深的口吻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不能不相信我这颗滚烫的心啊。”
智姐本能地向沙另一边躲去,可一张单人沙能有多大,很快苏桓的脸就已经快贴到了她的脸上,苏桓甚至能看到她那眼镜片后面的睫毛正在微微抖动。
“嘭!”智姐一拳打在苏桓的左眼眶上。
“哎呦!”苏桓惨嚎一声,一米九的身子向后旋转着倒飞。
“你给我滚一边去!再挨老娘,老娘扒了你的皮!”
拟人化的智慧权柄竟芳心乱跳,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
老娘掌管的可是智慧法则啊,动拳脚这种事是最低能的!可没办法,要是再不打他他就要亲上来了!
智姐在这一瞬间,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王八犊子!”
智姐站起身恶狠狠地骂道。这次竟然是东北话。
苏桓顶着青肿的眼眶一骨碌身也站起来,笑道:“承蒙厚爱,我会继续努力开,早日彻底拥有你!”
说罢神识抽离,离开了地狱一角,睁开眼,眼前是湿漉漉的头上温热的洗澡水不断流下。
在地狱一角中,所有的五感都是意识层面的模拟再现,包括喝咖啡和挨智姐的打,都不会带到现实中来。
可回想起智姐那一拳,是真疼啊!
恐怕被江凝雪打一下也不过那样吧?
而此刻在地狱一角的图书馆中,智姐却注视着苏桓消失的位置几秒钟,嘴角微微上扬。
“还差最后一次,你就真的拥有我了,加油。”
周六这天,苏桓穿着白t恤黄衬衫,阔腿裤和老爹鞋,帅得如同海报上走下来的明星。
他坐了足足两个小时的地铁,终于到了2号线的终点小梅沙站下车。
树林靠海绿油油,柏油公路倚山丘。
一处地铁站便是咸咸的海风吹拂而来,青山绿树环境极好。
自己遵守《华夏修者公约》非必要不得御空,坐了两个小时地铁来到这里,倒是不完全委屈。
苏桓反反复复看了周围三圈,湘菜正宗、正宗湘菜、湘里人家、家湘味道……
不是……这是掉湘菜地里了?这一片是湖南分南么?怎么全是湘菜馆?
怎么看也不像是有办公机构的样子啊。
苏桓打开手机,看了看卢星宇给自己的定位,就是这没错呀。
苏桓走来走去又找了一遍,终于,湘里人家和家湘味道两家之间那个巨大的卷帘门上方的门框上苏桓看到了一行用记号笔手写上去的小字:“天道盟深城办事处!”
“卧槽!”苏桓直接下巴砸地。
“跟我在这玩潜伏呢?说你隐蔽吧,但凡那特务长眼睛了都能现,可说你不隐蔽吧,立一块牌匾判几年?”
卷帘门开着,显然里面是有人的,苏桓走了进去,看到里面像是一间旧仓库,地上还码放着未开封的腻子粉和石膏板等建材,再往里走,墙面和地面都变得整洁干净,六个办公工位就摆放在房间正中央,房间的角落里有一张大一些的办公桌。
工位上有四台电脑,坐着两男两女四个年轻人,而角落里的大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中年男子。
众人一见到苏桓走了进来便头向他瞧来,而正在忙碌的卢星宇看到苏桓便一脸兴奋,立即招呼道:“小师叔祖!”
那中年男子也站了起来,向苏桓走了过来,先是开怀大笑,然后抱拳道:“我还说哪里来的金丹期气息,晚辈青城陶乾宁,是深城办事处主任,见过小师叔祖。”
陶乾宁是青城派的二代弟子,拥有合体期中期的修为,在深城这样的一线大都市坐镇也的确需要这样的实力,再加上明为校长的白正华,哪怕来了大乘期恐怕也不会在深城讨到好处。
苏桓简短地寒暄了一下,陶乾宁便给他介绍卢星宇以外的三个人。
与陶乾宁同属青城山的蔚文靖生得精干阳刚,板寸头丝毫都没影响他的颜值,鬓角处的三道杠更显得他狂放不羁。
“不怕渣男锡纸烫,就怕寸头三道杠。”
天山派的蒋沫,一开始苏桓以为是个女孩,因为他那圆圆的大眼和一头柔顺的长都极其漂亮,但得知他是天山派弟子后便恍然大悟。
天山功法至阴至柔,男子修炼数年便会皮肤光滑体态柔软,连性格都会变得腼腆柔和,有的甚至比真正的女子还美。例如那位天山的长老,掌门人双恨陌的师弟花擒星,曾经的江湖诨号叫“倾城红颜”。一个男人,可任何见过他的人都会震惊于他的身材容貌。
天山可是个女装大佬的圣地呀,蒋沫这柔弱无骨的样子就可见一斑。
最后那个真正的女孩却是个早就令苏桓眼前一亮的存在。她身穿一件淡紫色条纹针织打底衫,两条藕臂光滑如凝脂,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和小白鞋,像一个邻家小姐姐一样眼神清澈闪亮。可是那汹涌的上围和牛仔裤内呼之欲出的蜜桃形状简直令人血脉喷张。
苏桓直呼“这是什么顶级女优的身材和脸蛋?啊……不,这是何等完美的搭配啊,像是aI生成的小姐姐从显示器里蹦了出来一样。”
“婉如,你自我介绍一下吧。”陶乾宁乐呵呵地说道。
赵婉如浅笑着看了看苏桓,便红着脸低下头说道:“我叫赵婉如,是巫山派三代弟子,是这里的副主任。”
赵婉如说罢就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苏桓的眼睛,那副娇羞的神态令苏桓这个老色批有些抓心挠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