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的注意全在场中的牌上,倒是没有人现我的到来,从我这里看去,却见那个荷官似乎朝我这里扫了一眼,随即又斯文恭敬地为两人牌。
然后,背对着我的男人恨恨地摔了牌,朝着身后一招手,怒气冲冲地往外走,而本来规规矩矩站在他身后的七八个人却走到了对面那个赢家背后,顺从地鞠躬。
这两个玩牌的男人,都是名单上的头目呢。
也许,这家赌场与其他地方的联系,并不像表面上的疏远。那么我在这里的一举一动,很快也会传到别处也罢,既来之则安之,随机应变就好。
反正,这些名单上的地方,我会一一拜访过来,哪一处都逃不掉。
等那几个人离开后,厅里明显空旷了许多,而我的存在也变得显眼起来。
那个赢牌的男人饶有兴致地看了过来,眼神一亮,对着我热情地招招手“这位小姐,要赌一把么”
他刚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我,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透。
呵,有意思。
我走到他对家坐下,问道“怎么赌”真要计较起来,我对赌博也是十窍通了九窍,只大概知道一些基本规则,并没玩过。
“看小姐你的意思,我都可以。”他一脸志在必得,显然是浸淫此道多年。
“骰子吧,比大小。”我想了想,选了一个最简单的方式。
“好啊,就比大小。”他笑了笑,招手让人取来两只骰盅。
“赌什么”试了试骰子的质量和手感,我想到了一个制胜的诀窍。
“看来小姐并不清楚我们这儿的规矩,”他盯着我,笑得一脸意味深长,“我们这里不赌别的,只赌人。”指了指身后那一排毕恭毕敬的男男女女,“这些人,是我刚才赢回来的。”
哦,原来这就是他们交易人口的方式。
“那么,小姐你赌不赌呢”他虽然是彬彬有礼地询问,但我知道,身后已经被他的手下围了起来,是留是走,全都要看他的意思。
“当然,”我将骰子按照六朝上的位置一颗一颗摆好,对着他微笑,“赌注么就赌我自己。”
“哈哈小姐真有魄力,好,赌了”他笑得张狂,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我已经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放心,很快,你就笑不出来了。
我盖上了骰盅,用异能控制住里面的其中五颗定在原位,只留下一颗制造响动,使劲摇了摇,便放下了。
这时,对面的男人也放下了手中的骰盅因为我刻意与他保持步调一致,声音重合在一起,并不显得突兀。
荷官先揭开了他的骰盅,在他手动的一瞬间,我控制了其中两颗骰子微微一动四个六,一个三,一个五。
他嘴角一抽,似乎并不满意自己的成绩,却也不怎么懊恼,想必是认为凭借这样的结果已足够稳稳胜过我了。
我当然不能如他所愿。
在荷官揭开盅盖以后,他的眼神一凛,将信将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荷官五个六,一个三,比他大一点。
“哟,看不出来啊”他挥了挥手,身后一个低眉顺目的女人走到了我身边。
“呵,运气罢了。”我将那个三又拨回了六朝上的位置,对着他谦虚道。
十分钟以后,他身后的人全都换了位置,站到了我这一边。
二十分钟以后,他面色铁青地派了打手将我包围,怒气冲冲地质问“你是来踢馆的”
我慢条斯理地取出手术刀,对着他冷笑“你觉得呢”
刚才只是玩玩现在开始,才是真正的踢馆。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说下午重温了一集赌神晚上码字就成了这样了么╮╰╭
下午睡了个午觉,起来就脑洞大开如果说我要在文中作死地放h,那应该是这样的
安然呃、嗯啊嗯,嗯哼
萧乖,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安然嗯啊、哈啊不、才不要呃啊啊
萧叫我的名字,听话。
安然嗯啊萧、萧不要了、我不行、不行了呃啊
萧好孩子,我会好好疼你的。
安然唔坏、坏蛋嗯唔
有木有觉得象声词很好用完全不用担心被河蟹没有一个违。禁。词
啊哈哈哈我真是机智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