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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马路两边的景物飞快后退,昏暗的路灯照透过车窗映射在沈艽的脸上。
她呆呆的望着车外呆,双臂不自觉的抱紧自己。
容砚把车里的空调温度升高,又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沈艽抿了抿唇,报了出租屋的地址。
容砚漫不经心的问:“不和你小叔住在一起啊?”
沈艽拢了拢自己身上的外套,眼睑低垂:“我工作以后就搬出来了。”
容砚伸手掩住了唇角的笑意:“那不错,挺独立的。”
“谢谢你今天救了我。”沈艽真心道谢。
“没什么,我可不想当刚结婚就守寡。”容砚替她把额头湿掉的软别在耳后,定定的盯着她的眼睛:“别再哭了。”
沈艽被他认真的目光盯得心尖一颤,接着就听到。
“太丑。”
沈艽:“……”
语气不太好:“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今后的丑样子你得看一辈子了。”
“啧,着实可惜。”容砚把头转向了一边,嘴角因为那句一辈子向上扬起。
沈艽的出租房离醉梦不远,很快就到了,沈艽下了车,不料一转身,容砚也跟着下来了。
挑眉:“你跟着我干什么?”
容砚凤眸一闪:“我去我老婆的家里有什么不对吗?”
是没什么不对,要不是他强调,她都要忘了他们领证了。
刚认识还闪婚就能把老婆两个字叫的这么顺口,还真是花间浪子。
沈艽开了门,“家里没有男士拖鞋,你别换鞋了。”
容砚闪过一丝满意,他观察了每一个细节,证明了这里的确没有霍隽住过的痕迹,笑的更加妖孽了。
沈艽见他笑的这么骚包,问:“你遇上什么喜事了?”
“没,就是想我的小娇娇了。”他很顺手的把她往自己的腿上一带。
听了很多次,沈艽还是被他这个称呼叫的心头一颤:“你为什么这么叫我?你叫的是哪个字?”
“娇弱的娇。”
沈艽抬眸:“你怎么知道这个字的?”
她原本的名字是沈娇,但是父亲觉得这个名字不够坚强,在她五岁的时候便改成了艽,一种顽强的草本植物。
就连霍隽都不知道。
容砚避开了她的眼神,扯唇:“猜的。”
哦,沈艽不自觉的又开始起了呆。
容砚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躺在你男人怀里敢呆?想什么呢?”
“你又不是没看到,我失恋了。”沈艽坦言。
容砚吻了一下她的唇,凤眸眯起:“在你老公怀里谈别的男人很危险的哦。”
沈艽摆了摆手:“反正也是走肾不走心的那种,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