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两个男人放着水。
“翔哥,这个沈艽这么傲呢,你敬她酒她竟然这么不给面子,接都不解一下的。”
徐翔抻了抻领带,拉下了裤子拉链:“是吗?可能就是有傲的资本吧。”
“哼,是那种资本吗?哈哈哈。”
徐翔也面露嘲意。
扑通!
身后的厕所门被大力踹开,徐翔回头看了一眼,是一个长相很妖冶的男人,他没有多在意。
“翔哥,既然沈艽那么不识好歹,您打算怎么做?我听说她男人好像挺厉害的。”
徐翔:“再厉害的男人都不会要一个被玷污了的女人。”
那人狗腿道:“翔哥您是想在酒里……”
俩人狼狈为奸合谋完,刚提起裤子,就看见那个妖冶男人吐着烟雾冷冰冰的盯着他们。
徐翔被看的不舒服,他在洗手池洗完手,就见男人依旧盯着他。
不悦的开口:“你看什么?”
男人没说话,烟雾缭绕下一双骇人的眼眸久久凝视着他,那眼神冷的没有任何温度可言,眼角那颗泪痣此刻就像被冰霜冻住了一般,他夹着烟:“再说一遍。”
徐翔被他看的心里毛,骂了一句神经病就想越过他离开。
他刚走一步,屁股就是大力的一脚。
他一个踉跄稳住身形,回头大骂:“你有病啊,想死吗?”
男人此刻的眼神就像带冰的利刃杀人于无形,他伸手抄起了垃圾桶上方的玻璃烟灰缸慢慢走近徐翔。
徐翔被这个架势唬住了,想逃的时候却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洗手间的这条走廊已经没人了,他的肩膀被凭空出现的两个男人掣肘住了。
“你……你究竟为什么要找我麻烦,我……”
话还没说完,迎面就是砰的一声。
他身形踉跄了一下,脑袋懵懵的,头上流下来的滚烫血液模糊了视线。
导致他看的人都变红了,面前的男人就像是地狱来的恶鬼,眼睛泛红,只见他手中的烟灰缸又高高的扬起,落下,扬起,落下……
烟灰缸边角的碎玻璃渣飞溅,血水顺着破碎的边角下流,流至地上。
男人一个示意,手下抓住他的头将其抬起,男人看着他,带着戾气的语气:“我让你再把刚刚的话说一遍。”
徐翔大脑在缓慢的转动,说什么了?他说什么了?他究竟说什么惹到这个煞星了,他哭喊着:“我不认识你啊。”
男人挥了挥手,手下把徐翔按在地上好一顿毒打。
缩在墙角的另一个男生早就被吓得尿裤子了,男人视线差突然转向了他:“你来说。”
那个男生涕泪横流:“我不该说沈艽,不该说她的,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呦叹一声:“总算有个明白人。”
快被打死的徐翔总算是明白了自己为何凭空遭到的这一顿毒打。
他又被揪了起来,男人猩红的烟头对着他,徐翔求救:“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