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算作是搭檔,畢竟我和他負責的部分都不相同。」
而且兩人隸屬的上層也不一樣,江戶川亂步會出現在案件現場是受軍警的委託,而七海建人的出現則是受命於高專。
不過在最終目的上倒是達成了一致。
房間的門被推開,走廊盡頭隱隱約約地浮現出兩道人影,走在前頭的亂步雙唇緊抿,唇線繃直,就差把「我很不高興」寫在臉上了。見狀,福澤清葉向他走近幾步後遞上剛才抽空去買的汽水。
「喏,特意挑的你喜歡的口味。」
先開口是反倒是五條悟,「對了,你學園祭是什麼時候?」
一時之間還真想不起來,福澤清葉頓了一會,「好像是18號……?」
「那不就是明天嘛。」五條悟說。
因為昏迷太久,她都快忘了今天的日期。
「啊、今天已經17號了嗎?!」也難怪班主任會勸她參加學園祭。
接過玻璃汽水瓶,亂步出聲詢問,「那你要去學園祭嗎?」
「嗯,畢竟是最後一次學園祭了。」福澤清葉點頭,「正好也可以送亂步回橫濱。」
指腹摩挲過的細膩玻璃外壁,心情卻無法平靜下來。
把他送回橫濱呢?然後她會再次離開的對吧?
事實不言而喻。
「亂步等下想要吃點什麼點心呢?鯛魚燒怎麼樣?」
少女的聲音落入他的耳中,溫和的淺褐色瞳孔里倒映出他的面容,柔軟的眼神仿佛能包容他的一切。
「那還不如去買喜久福。」五條悟提議道。
江戶川亂步回過頭,看向白髮男人,後者亦是回望。
*
最後的結果就變成福澤清葉和五條悟以及亂步等人一起回橫濱。
「把所有事情都交給七海先生真的好嗎?」福澤清葉問。
臨走前五條悟毫無心理負擔地把自己的工作也拋給七海建人。
此時此刻三人正坐在通往橫濱的列車上,福澤清葉坐在兩人中間,右手邊是五條悟。
「這是來自學長的殷切期望啊,多給點工作給他,他的工作能力也會大大提升的嘛。」五條悟話說的冠冕堂皇。
但剝去不必要的修飾,轉化成真正的意思就是,因為工作太麻煩所以就丟給學弟啦。
「聽起來就不怎麼對吧。」她沒忍住吐槽了一句。
「只要我覺得正確就可以了。」
從某種程度上,五條悟和江戶川亂步還是有著些許的相同點。
拋開這個話題不講,低頭滑手機的五條悟很快像是發現了什麼東西地看向福澤清葉,「你們這次的學園祭規模是有史以來最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