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尝到生活的美妙,玫瑰骨子里的浪彻底被开发。
终于某一天陈安发现并且找上门。
当时他听到房间里有异动,就知道玫瑰又搞七搞八,气得他直接踹门冲了进去。
玫瑰和一个中年男人正颠鸾倒凤,忘我投入,不顾陈安暴跳如雷,两人大汗淋漓地不管不顾。
大战结束,玫瑰才像是看到他来,还朝他笑嘻嘻地招手。
“呦,陈安,你怎么来了?是想我了?”
陈安气得想打人,但那个中年男人看起来个头不比他小。
“玫瑰!你这个贱人!不是说你只爱我一个,那你现在这样算什么?”
“算什么?”玫瑰媚眼一横,“我让你离婚娶我的时候,你又算什么?”
“陈安,你不想娶我,就别一副我给你戴了绿帽的表情,没得让老娘恶心。”
陈安气得胸口起伏,“我没有离婚,但是我心里有你,你这样。。。。。。还配当一个母亲吗!”
“母亲?你还记得你有一个儿子啊?”玫瑰也冷下脸,“你但凡有点良心,就该早点离婚,把我们娘俩接回去!”
“陈安,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离不离?”
陈安犹豫了。
这一犹豫,也彻底寒了玫瑰的心。
“好,好!陈安,这最后一次机会你既然不要,那以后就都别想要了。”
“你走吧,大哥,咱们继续。”
陈安气急败坏上来扯住她,“你到底还要不要脸?你不觉得自已贱吗!”
“我给你做情人的时候,你怎么不问我要不要脸?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已贱不贱!”
玫瑰心狠挥手,在他手臂上划拉一条血痕,痛得陈安放手,她则是妩媚地偎进中年男人的怀里。
那个中年男人掐着玫瑰的肩头,带着几分暧昧的笑,对陈安做出邀请。
“要不,一起?”
陈安瞪大眼,看着玫瑰比从前更加白幼的身材,口水猛咽,有些动心。
“你不一起?诶,那张床是不是还有一个人?”
中年男人说的,是躺在另一个房间的昏迷的沈海。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冲了进来。
“你们这群混蛋!不要糟蹋我儿子!”
老人家又气又怒,他别开眼不去看那些污秽的画面,一心想把病床推走。
他要维护儿子所剩无几的尊严。
“爸!”
沈海急得哽咽,心痛得红了眼眶。
然而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玫瑰着急忙慌,喊着让陈安去把人拦住。
沈父怒气之余无意停留,却被陈安从背后推搡,重重地撞在墙上。
血流了一地。
沈海愣住。
眼前是一片白。
沈父的灵堂前,玫瑰搂着孩子假哭。
沈母白发丛生,脸上笑容不再,脸上满满的呆滞和痛苦。
玫瑰在身边假意安慰,忽悠着要把公司托管,实则是将公司快速变卖。
接着又制造出孩子白血病,需要一大笔钱治疗,成功骗得沈母变卖房产店铺。。。。。。
等一切到手,玫瑰带着孩子人间蒸发。
留给沈母的,只有空落落的房子,和昏迷的他。
不等沈母弄明白,债主就上门收房子。
于是沈母在六十岁这一年,被迫带着他流落街头。
老人家费劲心力找上玫瑰家,彼时他们已知玫瑰卷钱跑路的事,立刻和沈母划清界限。
眼看他们变了副嘴脸,沈母也是心痛,但她来并不为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