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可以把绣铺的一些简单活计外放出去,这样自己也能轻松一些。
林白辰在店铺后房一边整理绣品,一边思索着接下来的打算。
这时,一群人冲进绣铺,二话不说上来就打砸。
正在接待客人的王大和陈二一看有人闹事,赶忙上前拦阻。
“你们干什么!”
可那些人根本不讲道理,抓住两人就是一顿胖揍。
听到前面动静的林白辰,一进来就看到这乱糟糟的情景,王大和陈二已经被人打得人事不知,墙上的绣画,柜上的摆件被扔在地上脏污一片。
他急走几步,手中的银针一出直接刺中按着王大男子的死穴,那抡拳的男子身子一僵仰面而亡。
其他人一看同伴死了神情一慌,不过看对方只有一人,又想到即将承诺的银子,仗着胆子上前,就要对林白辰下手。
林白辰的脸色阴沉,手中银针飞出,几道幽光纷纷射入对方的太阳穴。
仅剩的三人惊骇得看着同伴纷纷倒地,知道这是碰上硬茬子,转身想逃。
哪知他们的脚步刚动,一道悬丝缠住他们的脖颈。
“你们最好不要动,这西域的天蚕丝锋利如刃,要是不想人头分离的话,最好如实招来。”
林白辰说话时,手中的丝线一紧,鲜血顿时从男子的脖间渗出。
“我说……有人出钱雇我们来砸店。”脖颈的丝线已经勒进男子的血肉里。
其余两人更惨,他们在丝线绕颈时用手去挡,没想到几个手指齐齐被割掉。
几人赶紧求饶:“公子我们就是刚入城的难民,没有办法才行此道,公子念我们初犯,饶了我们吧!”
林白辰脸色阴沉,手中丝线一动,两颗头颅瞬间滚落。
“那人是谁?”
仅剩的一人,颤栗着:“那雇我们之人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只吩咐我们在绣品铺闹事,最好……最好在趁机把你打伤。
只要事成了就再给我们一百两银子,我们逃难来到南宣城身无分文这才铤而走险接了这单生意,小的家中还有老母,望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小的这条狗命吧!”
“那人不是要打伤我,是想要我的命。”
听到这话,那男子颤抖得更厉害,那中年人是说过,要是能把店中掌柜打死赏银再加二百两。
林白辰把事情问清,丝线一收,人头落地。
他先把昏迷过去的王大和陈二送进医馆,然后去衙门报案。
衙门捕快来到铺里,绣品桌椅被打杂的厉害,又审问了一下苏醒过来的两个伙计,推断出是一群游民眼红绣铺生意进来抢砸,后来又因分钱不均互殴丧命。
刘捕快看到尸体上那比刀切还整齐的断口陷入怀疑:“林兄弟可是看见他们互殴?”
林白辰一脸心痛的摇头:“我今日来的迟,来时就见此情景。”
刘捕快打量了一眼林白辰那高瘦的身影,把脑子里那乱七八糟的想法抛掉,林兄弟为人还是信得过,前些日子还协助他们抓捕疯娘,想来不是那种手段残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