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一时情急大喊:“不可能,你这是假的!”
情急之下,高飞一把抢过信笺,就要撕毁,在拉扯间信笺掉落在地上。
落款明晃晃的靖王府印章,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盛云锦快人一步,将信笺一踢,踢到太师那处。
看似是为了保护证据,可那故意的意图太过明显,就是想要让庞太师捡到。
庞太师看清他的小动作,忍不住冷哼一声,盛家小儿这是准备拿他当枪使。
将信笺捡起后,侯苍直接交到了庞太师的手上。
当看清信上的内容,庞太师眼神冰冷的看向靖王。
信中已然将事情的全貌写的清楚,为借庞太师的手除掉叶升,引发徐盛两家与庞家对立,着实下了好大一盘的棋。
其中将如何引庞太师过来,到后续如何激发矛盾,都写的一清二楚。
庞太师本就脾气不好,现在人证物证具在,直接就发作起来。
“梁训,你是不是得给老夫一个交代!”庞太师冷着脸,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梁训微眯眼眸:“太师此言何意,本王根本就不知发生了什么。”
庞太师冷哼一声,将信笺扔了过去:“今日你若不给老夫一个交代,待回京之后,老夫便请出先祖皇帝御赐的丹书铁卷,让陛下给个交代!”
梁训可以不在意皇位上的那个毛头小子,却没有办法不忌讳先祖皇帝的丹书铁卷。
一个处理不好,他就是反上作乱的逆贼。
他是想要皇位,可他想要是名正言顺的坐上那个位置,而不是留下一个逆贼的骂名。
梁训暗暗咬牙,捡起地上的信笺:“太师,本王可对天发誓不曾写过这封信笺。”
信上内容将他们的计划写的一清二楚,就是一个乡野村户,就算是真要威胁,也断不可能将自己的计划写的如此清晰。
一旦被人发现,那不是给人留下把柄。
梁训余光瞥向徐晚棠和盛云锦,倒是小瞧这两人的大胆,竟然给伪造信笺来诬陷他。
让他们给摆了一道,梁训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作何解释!”
梁训突然发作,将手中的信笺摔在侍卫的脸上。
高飞被吓的慌了神,一个劲的辩解。
可看到信笺的内容时,他整个人都僵在原地:“这不是我们的信笺。”
宋筝从给他那颤抖的语气里听出了突破口,故意刺激他:“不是你的信笺还能是谁的,总不能印章还能作假不成?”
话音刚落,宋筝就接收到了梁训的眼神,那阴狠的样子,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这要是换作了旁人,早就吓的慌了声,可那是宋筝。
长期在盛云锦那心黑的熏陶渲染下,天都敢捅出一个窟窿来,区区一个眼神罢了,不痛不痒,看了便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