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至阳之躯?”
“不会吧,真的是他?”
“当真是仪表堂堂。”
“是,是啊,刚刚我就觉得这少年与众不同。”
好家伙,这些墙头草可真不一般。
方才明明肆无忌惮的嘲笑聂川,甚至还有意驱赶。
可刚听说他有可能是昆仑仙徒,这态度立马就不一样了。
奉承的一塌糊涂。
聂川望着这些人的嘴脸,都懒得与他们多说话。
通过刚刚寥寥几眼,聂川基本已经对这个杜俊有了一定的了解。
道貌岸然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卑劣,他便要为秦之然出头让这混蛋长长记性。
想到这儿,聂川径直站了起来,亦步亦趋的朝着杜俊走去。
“你就是那个在国外学了点本事就回来做伤天害理之事的杜俊?我今天就是来找你算账的。”
嚯。
听了聂川的话,陆俊冷哼一声不紧不慢的言道。
“就算你是昆仑山的仙徒,但也不能血口喷人吧。”
“我什么都没做,你找我算什么账?”
“秦家的风水是你看的吧?”
“是我又怎样?”
“承认就好,猫爷的诅咒是你下的吧?”
诅咒?
这尖锐的词语让在场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敢诅咒秦家是嫌自己命太长吗?
一听这话杜俊当即否认。
“什么猫不猫爷的,我根本听不懂
你在说什么。”
“不承认也没关系,这种邪恶的诅咒本身就害人害己。”
“如今我已将阵法破除,想必下咒之人定会遭到反噬。”
“如果杜公子当真是清白的,不如让我当着大家的面替你号个脉真相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我凭什么要让你帮我号脉,你算老几呀?”
杜俊梗着脖子,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
不过这时已经开始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有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想到前一阵子杜家曾暗地里探访明医,说是家族的老人生病十分严重。
可接二连三的送进去了几位大夫,最后的结果。
不是意外失踪就是就此隐退封箱。
有人也猜测这件事情或许另有隐情,可谁都没有想到会是聂川说的这种结果。
杜俊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特别是在听着众人不断向他发起质疑的时候,杜俊更是脸色阴沉就好像黑夜里的幽灵一般。
“你们都给老子闭嘴,谁不知道我杜俊在国外学习道法已有小成,目下正是艰难险阻的时候多多少少的都会出现一点意外。”
“是,我确实生病了,但那也都是小事,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复杂。”
“还有这家伙说的那些歪理邪说简直就是诽谤,我跟秦家无冤无仇干嘛要加害秦老爷子,再说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和秦栋可是一同在国外学习的挚友。”
杜俊将自己最后一丝希望放在了秦栋的身上,可他意想不到的是秦栋这个贪生怕死之辈早被聂川在破除阵法时就已经倒戈了。
此时此刻,当众人的眼光看向秦栋的时候他抖如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