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简婴简单洗漱了一下,开车出发去公司。
到了公司车库,简婴还在心里盘算着要是一会儿见到陆淮生的话要怎么应付他,手腕却忽然被人抓紧,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就拉着她的手不断向后扯!
简婴小声惊呼一声,回过头看见陆淮生有些阴鸷的脸,一双眼睛布满红血丝,直直地盯着她。
陆淮生拉着她的手腕不断往后扯,简婴在他绝对的力气之下完全反抗不了。
“陆淮生,你要干什么!”
车库里响起简婴的回声,陆淮生却只是沉默地拉着她,半扯半推地把她拉到了自已的车旁,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意识到陆淮生想做什么,简婴一边用力挣扎一边求救,手指死死地扒住车身边缘,不管陆淮生怎么用力,她都始终不肯上车。
“救命——”
简婴刚刚张嘴,口鼻就被陆淮生从后面捂住,他附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警告她。
“不想死在我手里,就给我乖乖上车!”
简婴用尽力气对着陆淮生的手指狠狠地咬了一口,陆淮生吃痛,眼神瞬间更加发狠,直接抓住简婴的手肘,死死按下来,塞进车里!
简婴的身体失去了重心,被陆淮生强行压着倒在副驾驶上,双腿还不死心地继续发狠一般的猛踢,就算骨头撞到车身,钻心的痛感传来,简婴也一刻不敢停下。
“陆淮生,你给我滚!你要干什么!你……”
“砰!”的一声!
陆淮生关上副驾驶的门,锁住车门。
简婴起身就要去锁住驾驶座的门锁不让陆淮生进来,但陆淮生已经先她一步绕过来拉开门,狠狠地甩开了她的手!
简婴有些绝望地看着他阴鸷的脸。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他吗放过我行不行?!”
这是陆淮生认识简婴七年以来,简婴第一次飙脏话。
陆淮生冷笑一声。
“看来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简婴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已的情绪,看着陆淮生。
陆淮生眼角发狠:“那你知不知道还有一句老话,叫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简婴怒极反笑:“我做了什么亏心事?”
陆淮生欺身向前,将简婴禁锢在角落里。
“潘迟说你结婚了,说说看,什么时候结的婚?你和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简婴冷眼睥睨着他。
“陆淮生,你别以为自已是坨屎,全世界的人都是粪坑。你喜欢出轨乱搞,喜欢跟各种各样的女人勾搭调情,就觉得我和你一样了?”
“我不屑于做那样的事,我觉得脏,明白吗?”
简婴的眼神里是止不住的厌恶,完全不是装的。
陆淮生直到这一刻才觉得。
之前他认为简婴不过是跟他赌气,换了种方式逼他就范的想法……
是他想多了。
简婴,好像,真的,已经不爱他了。
-
陆淮生想不明白。
想了一个晚上也想不明白,简婴能跟谁结婚。
他们在一起七年,简婴身边的人,除了他就是那个唐佳期,她没有什么朋友,更不喜欢社交,这么多年身边都从来没出现过一个其他人。
怎么可能在分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和别人结婚了?
他盯着简婴。
“所以,潘迟说你结婚了,是假的?只是故意说给我听?”
简婴冷冷地看着他,良久,她才举起了自已的左手。
无名指上硕大的钻戒几乎快闪瞎了陆淮生的眼,在昏暗的车厢中,钻石的光亮犹如明月一般清晰透亮,光滑贴合的弧度牢牢地镶嵌在简婴如葱般的手指上,浑然天成。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没有人有那么多闲情逸致来骗你,我结婚了,我现在过得很好,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