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露出既厌弃又沉迷的表情,他一天也离不开徐锦衣,可又痛恨她与别的男人有染,尤其是和低贱的小厮。
嫉妒和独占,是最凶狠的毒虫,不停在魏金凰的心房啃咬,令他本就病态的心,更加扭曲。
徐锦衣虽然丧失生存意志,可她的身体却不听控制,一次又一次堕入肉欲陷阱。
她的花穴,被男人的拳头不停侵犯着。
月光下,她蓝色的宫裙被卷起,暴露了白桃一样美丽的臀部,像年轻的小树一样的大腿和脚,被男人抚摸着。
另一只手,整个在她阴部出入。
手上涂了檀香味的油膏。
男人贪婪地看着徐锦衣樱桃似的小口,不停地呻吟,又因为没有生存意志,这样撕裂般的剧痛,也不肯惨叫。
他又将肛门翻开,可爱的菊花处,油光闪耀着,也被他涂上了香膏。
他将女人的屁股,猫一样地举起。
然后将炙热的欲望,化成沸腾的大棒,撕开一般侵入了。
徐锦衣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沉重而令人毛骨悚然的异物侵入。
像撕开一样的痛觉,扩散到里头。
她几乎无法忍耐,将花穴和菊花,章鱼似的卷曲起来。
“哦……”男人无法承受,他的肉棒完全埋了进去,感觉是愉悦的,肛门像咀嚼肉棒似的牙齿,粘膜像缠上了一样的紧缩感。
很快,便将白浊浓稠的淫液,全部射入了肛门里,在掏出,摸到徐锦衣的屁股上。
然后,便将她狠狠地一推,头也不回地离开。
到了白天,魏金凰便若无其事地揽着柒弦,来到房里,故意大声喧哗。
有时连照顾徐锦衣的宝画,也被他孩子气似的将裙子扯开,手伸进去亵玩。
徐锦衣一日一日,不吃不喝,急得书雪嘴上起了火泡。
等魏金凰离开,便追着宝画骂:“你是个呆子吗?他欺负你,你不知道躲,是不是你喜欢被他摸?”
“混账话,公主这么美丽,这么漂亮,这么尊贵的女,都被他拖布一嫌弃,更何况我是什么人?
你以为柒弦得逞了吗,我偷偷问过,王爷不过是为了刺激咱主子。”宝画道:“她连王爷一根腿毛都没摸到。”
她举着小指,指向柒弦房间。
“小人得志。”书雪骂道。
然后又皱眉:“这样不行,公主快承受不了,得想办法通知将军,让他救救公主。”
“没戏,他恼了公主和铜钱儿淫荡。”宝画努着嘴道。
“我才不信。”书雪的把衣襟拧得皱巴巴,守在徐锦衣床前,冥思苦想。
过不几天,王爷府宴请宾朋,除了徐锦衣的房间,到处人声喧嚷,热闹非凡。
徐锦衣在将军府失身的事,始终令魏金凰郁郁不乐,他那些幕僚朋友,便宴请京城的歌妓,来王爷府献舞唱歌。 前院一片笙歌曼舞,后院还是浓云惨雾。
徐锦衣一直在昏睡状态中,没有醒过来。
宝画与书雪轮流当值,只有她们两人,算是尽心尽力服侍着徐锦衣,希望她醒来。
书雪一直盯着宝画:“你好好照顾公主,千万别让柒弦那个贱人害了她,公主若是被害死,我们两个也没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