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色的,粘粘糊糊,还拉丝的液体,粘在修长的手指尖上,指缝中,掌心里,如同最优秀的黄漫画家,经过呕心沥血后,完成的一副手部特写画,色情又不失美感。
更具有强烈反差的是,做着十足勾引姿态的人,面若冰霜的脸上,一双丹凤眼平静如水,仿佛只是单纯的抬手,做着极为平常之事。
只能说,最高境界的勾引,不是明目张胆的大胆勾引,反而是举手投足间,无意流露出的风情,才是最致命的诱惑。
被蛊惑到,安陵容有些失神的盯着那只手,“白色,很漂亮,和陛下很配。”
不成想安陵容会说这般胆大的话,胤禛心里隐秘的生出了丝喜悦,不多。
言至于此,再多言,也没什么必要。胤禛觉得他都已经提点到这份上,安陵容再不明白就是真蠢了。
于是乎,已经忍耐了许久的胤禛,左手又再次抚上自己身下早已挺立的高峰,上下套弄的动作格外熟悉,安陵容停转了下的脑子,又重新有了智商,脸一下就红了起来,这也太犯规了些。
再次感叹,不愧是集一国之力养大的天潢贵胄,明明做着既低俗、污秽又不堪入目的手淫,浑身却散发着与之完全相反的优雅气质,再加上从骨子里透露出的高贵冷艳,极具矛盾却意外又和谐共生的场面,充斥着迷人的危险。
随着胤禛手指的动作越色情,安陵容身下的反应也越明显,感受到体内巨物已经硬得差不多,不影响他的使用了,胤禛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蹲起锻炼。
运动总是伴随着汗水,不一会的功夫,胤禛脸上布满了一层鲜艳夺目的红晕,也许运动的太过剧烈,喘息声越来越重,时不时还能听到太过劳累的闷哼声。
不过,这些声音都是小儿科,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中混杂着噗嗤噗嗤的水声,两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共同演绎出了一曲动听的乐曲。
两位演奏者无比沉浸,忘乎所以的弹奏着听人耳红心跳的靡靡之音,门外一群各色各装的宫人们都齐涮涮的低着头,无人欣赏的乐曲在代表着庄严肃穆之地回荡。
许是演奏的时间有些过长,声音猛响过后又过于平静,静得只能听到两道格外粗重的呼吸声,显然有一道是属于全天下最尊贵之人发出的,至于是哪一道,和那闷哼声一样,即使很好区分,却没人敢去辨认。
在宫里伺候的,都是眼瞎耳聋之人。特别是养心殿死了一批又一批人过后,能活着的,都没有了属于人的思想,他们只会奉命为止,不会多看多听多想。纵容再引人好奇遐想之事,也会维持着木头人的姿态,不给半丝反应。
即使站在外面,离得远,可里面的动静只要稍微大了点,外面还是能隐隐约约的听得清一些的。
里面的动静不仅破绽百出,还有着诸多的疑惑之处,甚至多得是不敢深思下去之点,可外面一直低着头下的宫人们,却从头到尾都是一脸如无其事的样子。
明明里面属于男人的粗重呼吸声,比平日不止长了一星半点,直到现在都没平静下来,明显很不正常,可一直近身侍候胤禛的大内总管苏培盛,平日都格外聪慧机智,现在却一点异常都没有发现,脸上神情和往日一般,看不出来半点不同。
只是,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冷汗格外多,站在那里久久都没有动一下。
里面两人额头上的汗,现在也不少,特别是趴在安陵容身上喘息的胤禛,额头上,脖子上,胸肌上,腹肌上,豆大的汗珠格外多。
一场激烈的性事结束,好不容易坚持到安陵容释放出来,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胤禛,一双锐利的丹凤眼变得暗淡无光,显得有些无神,泛红的眼尾让面无表情的冰山脸添增了不少魅态。
胤禛太医到乾清宫侯着,朕要见他,此事不许任何人知晓。”
苏培盛连忙“嗻”完,就安排脚步快的小太监出宫去找章太医。
章太医也是胤禛的心腹太医,医书也还算精湛,最擅长的是妇科,经常被后宫里的娘娘叫去。听说,祖传的一手悬丝把脉,能准确到具体怀孕天数。
对于胤禛的命令,苏培盛向来都只会听命行事。就算再蹊跷到离谱,令人无比费解的命令,从来都不闻不问的去执行,这次也不例外。
做完胤禛吩咐的事后,苏培盛就迅速又重新回到了队伍的前列,面色如常,态度依旧无比恭敬的禀报道,“皇上,安排好了。”
就算没有催促,步撵走的也不慢,就在胤禛一脸凝重的深思之际,乾清宫到了。
章太医急赶忙赶的,气喘吁吁的来到苏培盛跟前,还没来得及寒暄,苏培盛就率先开口道,“太医赶紧整理一下仪容,里面的贵人还等着呢!”
显然贵人不是位分,而是对里面之人的尊称。能被堂堂大内总管,皇上的贴身太监尊称为贵人的,地位一定了得。断然不是他一个太医,敢耽误得起的。
还没活够的章太医,仅仅用了不到五秒的时间,就把自己的仪容整理好了。小心翼翼的跟在苏培盛身后,心惊担颤的进去。
只见,价值连城的屏风将里面贵人的身影,严严实实的给遮挡起来,待苏培盛拿着脉用的丝线缠进去时,章太医悄悄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没多久,从屏风后面出来的苏培盛,目光如炬似警告的看了章太医一眼,就从朝门外走去。
随着门被关上发出的声响,章太医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再三反复确认过后,章太医才慎重的开口道,“贵人身体康健,脉象圆滑充实有力,如珠走盘,就是进来有些劳累,胎像有点不稳,还需多静养。”
听到脉象圆滑时,还在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除了喜脉外,还有可能是痰湿郁与体内,或者是食积,食积积于体。
直到亲耳听到“胎像不稳”时,无法再接着骗自己的胤禛,神色极为复杂的低下头,声音听不出一点喜怒的出声道,“几个月了?”
即使突然听到皇上的声音,有些惊吓到的章太医,也是单纯的以为皇上是在里面,陪着那位贵人。
在皇上面前,不说实话,是欺君的大罪。
章太医惜命,不敢有所隐瞒,如实回答道,“回皇上,已经一个多月了,具体时间在二十天左右。”
若是换成其他时间,胤禛八成回想不起来,可五十天前那天发生的事,让他印象太过深刻,实在忘不了。以至于太医一说,胤禛连想都不用就知道具体是哪次怀上的了。
其实,那天原本并不特殊,和往日晚上一样,不想位居人下的他,照例的坐在安陵容身上动着,未曾想过一直隐秘躲藏在女穴深处的地方,竟然会突然意外的被撞到。
猝不及防中,没有一丝防备的胤禛,原本还在往起站的身体,就开始了不受控制,直接重重的坐了下去。
虽然那一下子没将神秘的胞宫口撞开,可强烈的刺激,足让胤禛高潮迭起。
没想到趁着他失神之际,安陵容竟然趁人之危,用着凶猛的攻击,毫不留情分快速冲撞着。还在高潮中的胤禛,即便迅速反应过来,也为时已晚。
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胞宫被一点点撞开,无力挣扎的胤禛,像是被放在案板上的鱼,眼睛挣得老大,浑身颤抖得不成话。
直到胞宫被完全打开,阳具进入的那一刻,脸上都是春意的胤禛,一直紧咬着牙关的嘴巴,突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
胤禛还记得,太过刺激之下,他的身体喷了好几回水,多得他都差点怀疑身体会坏掉了。
幸运的是,并没有坏掉。
反而,待清醒过来后,面对安陵容新一轮的肏穴,胤禛开始有些不满。身体本能想起,胞宫被撞时带来的强烈愉悦,挣扎了没两秒,胤禛就放弃治疗的开口,“唔~,再深,嗯,一点。”
不知安陵容是不是听出他话外之音,话音刚落,阳具就如他所愿的横冲直撞着进入到胞宫内。
已经记不清当时安陵容射了几回,只隐约的记得,胞宫里面满满当当的,撑得很涨。事后经过仔细的清理,确保没有一点液体的残留,照样没得到一点缓解。
明明里面没任何东西,还是有种被撑得很涨的错觉,时不时的还能感受到轻微的刺痛感,尤其是胞宫口那处,疼得尤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