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研究院最新研发出的智能铁丝,因为之前铁丝无法进入睾丸内部电击输精管,只能由钢针插入睾丸中进行电击。监护人们担心这样的电击效果不够好,不能管教好双性收紧输精管,好好含精。
所以研发出一款专门用来管教输精管的铁丝,伸入尿道就能自动找到睾丸,深深进入输精管中盘根错节,拔都拔不出,可以随时电击管教输精管,教会双性们认真含精。
柯连的一对饱满欲裂的阴囊麻痒得抓心挠肝,就像一只只小虫子深入阴囊内部,在输精管里啃咬,不停地爬动,恨不能伸出双手去狠狠抓几把。
铁丝和钢针都被安置在双性地体内,一根粗长地尿道棒深深捅入体内,直顶在膀胱口上,一根小臂粗的金属假阳具捅入要被重点电击的肉穴内,将子宫顶得高高凸起。
可是今天的痛苦还未真正开始,接下来的电击才是让人生不如死的重头戏。句鞅将铁丝和钢针都接在电流装置上,悠哉地拿起控制器。
“管好你的膀胱口和直肠口,别让我看见你有一点失禁的迹象,给我为你加训的借口!”
“是,夫主。”
巨腹中饱满欲出的粪便时时刻刻在顶弄直肠口,一颗巨大的尿包同样高高挺立着,憋得濒临破裂。
柯连要在没有任何阻挡措施的条件下,憋着满腹的大便和尿水,接受电击管教!
句鞅手拿着控制器,柯连立马使出全身力气收紧膀胱口和直肠口,一根轻飘飘的指头按下去,宣告今日酷刑的开始!
一道微电流瞬间从控制器导出,顺着线路电击被钢针扎成海胆的鲜红前列腺球,一颗可怜的肉球悬挂在肠壁上,被数根钢针横七竖八地扎穿,电流在钢针上迅速流动,“滋滋滋”作响,将毫无保护的肉球电得左右弹跳,连带着被钢针扎穿的肉也剧烈疼痛起来。
更不用提被金属假阳具完全撑开的肉穴,整个被电流击穿射透,击打得不断颤抖,被铁丝通开插透的输卵管和卵巢极其脆弱娇嫩,在电流的鞭挞下剧烈颤抖,无助地哆嗦。
一根超长的尿道棒就直直地顶着膀胱口放电,连同整个膀胱都电得酥麻疼痛。柯连必须死死锁住膀胱口才能防止汹涌的尿水流出,经年累月的调教早就教会了他,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第一时间锁死排泄口,失禁的代价他这辈子也不想承受第二次。
两枚西瓜大的白皙圆润的阴囊更是可怜,外面被金属的阴囊夹板狠狠咬住,内里遍布通开了输精管的金属丝,内外齐下,让沉重的双丸都抽缩起来,条件反射地一缩一缩,却永远都无法射出精液来。
柯连地整个下身都一片麻痒连同着疼痛,所有敏感脆弱地器官整个被电流击穿,带着一阵莫名的快感直冲颅顶,全身都酥麻得动弹不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被固定在位置上得双性竟生生地弹了起来,整个身躯都抽搐起来,双眼不住地翻白,可是却无法晕厥过去,只能直挺挺地承受。
句鞅一下子将电流跳到了最大,柯连整个人都失控地抽搐挣扎起来,将座椅摇晃得“吱嘎”响,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嚎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啊!疼——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柯连的下体像是被一把烧红的长刀整个劈开,又像由内而外地爆炸开,剧烈地疼痛内外夹击。全身所有敏感点都被瞬间击中,狠狠地磋磨蹂躏,他被固定在座椅上动弹不得,痛苦得快要疯掉。
肉穴!输卵管!卵巢!尿道!输精管!睾丸!
通通像是被刀劈中,在火上不停地烤,像被箭击穿,铁杵搅烂。
两枚硕大的睾丸疯狂抽搐变形,内里被铁丝穿透的输精管更是疯狂扭曲,从阴囊表面一根根凸起扭动,翻搅得睾丸内部浓稠的精液都不断冲击那一层薄薄的表皮。
柯连动弹不得,也无法晕厥过去。只能硬撑着承受远远超出阈值的电击刑罚。大睁着美丽的双目,瞳孔放大,无神涣散。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口水直流,白皙的躯体剧烈地抽搐,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已然被电击得傻了。
待柯连已经被刺激得双目无神,无力挣扎喊叫,句鞅停止了电击。
缓了好一会,双性的双眼终于重新聚焦,身体恢复痛觉,开始颤抖。
男人的手指又在柯连绝望的目光下,按住了强烈电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性的纤细躯体又开始剧烈抽搐挣扎起来,还有一轮又一轮的管教,要结束还早呢
句鞅作为帝国元帅,懂得如何用严酷又没有损伤的手段管教自己的双性,更懂得如何训练自己的双性能够更好地承受自己的手段。
原本用来审讯俘虏的手段,都被句鞅一一修改,变着花样地用来训诫自己的奴妻。
在他的眼里,奴妻就是他一辈子严谨充满血腥的人生中,唯一可以用来放松和消遣的物件。
一个从人格到身体,从灵魂到生命,从每一寸肌理到每一根毛发都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双性妻子。他可以满足奴妻的所有喜好和脾气,但是于此同时,他也要将奴妻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心里。
柯连身上的每一处都由他精心打理,白皙的肌肤在他的精准把控下,留下或整齐或凌乱的黑紫伤痕。每一次在他的压迫下,极力克制的隐忍,如小山般美丽圆润的巨腹。
每一次卑微地哭泣着恳求排泄,逼到极限的失禁,按照他的要求小心翼翼地排泄,被他的狰狞肉柱反复捅插到几近撑裂的穴口,无一不叫他身心熨帖。
柯连是要一辈子承受他非人欲望和手段的双性,必然要拥有健康有耐力的身体。
每天的日常晨练就是要训练柯连又一个健康的身体。
面前的实木桌上摆了一只透明的玻璃水壶,里面盛满了两升的清水,壶的外面沁满了水珠,聚合起来缓缓留下,水面上还残存着未融化的冰碴。这是句鞅刚刚拿出来的冰水。
柯连挺着高高的巨腹,更加收紧了自己几乎从没放松过的直肠口和尿道口。
句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手颠着一根乌黑的皮鞭,平静说道:
“把水喝了。”
柯连盯着那壶冰水,悄悄吞了吞口水,走上前去。手指刚一接触到壶身就被冰了一下,整个身体都泛起凉意。
学会在各种极端条件下憋住满腹的粪便和尿水一直是句鞅管教奴妻的重点。一个合格的奴妻要懂得,没经过夫主的允许,任何时候都绝不可以排泄,即使是憋到肠道膀胱破裂也只能漏到肚子里,绝不可以排泄出来。
在二十余年憋便的人生中,柯连和他的肠道早已经接受现实,学会了怎么好好憋便,不像刚刚开始憋便的时候被不适应得肠子折磨得死去活来,甚至在稍稍不太憋的时候几乎不会被肠道折磨得痛苦不堪。
这是要训练面对极端情况时的憋便能力,就需要一点外力了。
柯连在夫主的目光直视下端起水壶,嫩红的小嘴对着壶口,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