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冷兰儿彻底歇了去找解萄容的想法,躺着床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安安静静的睡过去了。
外间。
仆人换了新的蜡烛很快退了出去。
越臣年坐在一边,解萄容坐在另外一边,小面正是宋衣,目光直直,“宋衣,究竟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替我送走了她?”
“这……”
后者宋衣为难。
越臣年喝口茶开口,“今夜,让他去把那个村姑带到湖边,是我的命令。”
“什么?!”
“叔父向来一言九鼎!竟是骗我!”
解萄容愤怒的握拳,想到冷兰儿湿透的模样,更是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不是叔父失信,你知道的叔父没道理为难她一个弱女子。”越臣年叹口气。
“那又是为何?背着我把她带到湖边。”解萄容更加不解。
越臣年,“是严锁擎,他要人。”
眼看着俩个人要吵起来了,堂小姐现在的身子不能动气。
宋衣忙出声打圆场,“堂小姐别动气听属下解释,将军真不是故意为难冷姑娘,不怪将军,日前属下原本是打算按堂小姐你的吩咐,送冷姑娘离开的,可是阁老那边忽然要人,您知道的冷姑娘是事发突然随您上京,她家中应该报官失踪,这县太爷夫人正好是阁主的女儿,阁主说上来来府里,他身边的人见过冷姑娘一次,回去和阁主说了,所以阁主想把人送回去,属下想您的想法也是把阁主送回去……所以……”
越臣年道,“既然不谋而合,不如把人给她,顺水推舟算了。”
宋衣又解释道,“将军特地吩咐到时候让属下盯着,所以今夜要不是夫人忽然出来冷姑娘应该会安全到家的……”
解萄容大概明白了前因后果。
喘口气,慢慢开口,“她落水了,还伤了脖子……”
宋衣,“堂小姐放心,底下人会伺候好冷姑娘的。”
越臣年沉着脸开口,“人先不交给严锁擎,你的婚事我也会再推推,你安心养病。”
“叔父。”
越臣年要离开,解萄容忽然出声。
越臣年停下来。
“我得的是什么病?”解萄容问。
越臣年僵住了,气氛一下子就冷下来了。
“没什么的堂小姐,大夫说你身子亏空,多补补就好了。”宋衣打圆场。
这种话骗骗三岁孩子就算了,解萄容怎么会信,冷笑。
越臣年狼狈的头也不回的离开。
“容姐儿的毒到底是谁下的?”书房里越臣年脸色很不好,这话也不知道是喃喃自语,还是问宋衣和云先甫。
宋衣没敢吭声示意一边的云先甫说话。
“将军……”
“属下觉得有胆子下毒的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夫人。”云先甫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
宋衣一脸敬佩,所有人都是这个答案,他知道将军心里也是一个答案,可是敢说出来的只有陪伴将军身边多年的云先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