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周齐斯反倒口吻懒怠地回答:“用领带蒙住眼睛,束住手腕。”
“或者坐我身上,自己来。”
与之?相关联的记忆,瞬间袭满脑袋,温年?觉得自己真?是起了个话题的错头?。
尤其是校服那晚,温年?感觉自己被?折腾到最后,都变得不像她自己了,耳畔一遍遍还被?哄着“宝贝做得好”、“宝贝真?棒”之?类的话。
最后累到绵若无骨地倒进男人怀里,又被?抵在墙上,又来了一回。
腿弯的白色布料,都一路跌挂在脚踝,不住抖着。
至于校服被?蹂躏得皱巴巴,洗干净晾干,温年?把它跟上次的睡裙放在一处,放进橱柜的最深处。
那时周齐斯懒倚旁边衣橱,静静看着她欲盖弥彰,眼里露出几分?纵容。
此时盥洗镜里映出的姑娘,脸颊脖颈覆上一层薄红,她生得白,只要一点红都很明显。
显然是羞赧模样。
可?偏偏周齐斯却?没?有放过这个话题,稍稍低头?,温热鼻息轻扑耳尖,附在耳畔问:“那老婆喜欢哪种?”
隔着镜面,温年?骤然跟男人对?视。
漆黑眼眸掠过明晃晃笑意。
完全是借机逗弄她。
温年?微咬下唇,有些赌气地说?:“把老公的手绑在一起。”
“然后呢?”
她只是有样学?样,怎么知道剩下的,微怔了好几秒,凭借着男人一贯对?她做的,脑海里突然生出了一个计划。
她死亡已久的反撩计划,难得又死灰复燃了一回。
想到这,温年?朝着镜面回视过去,微弯眼眸:“暂时还是秘密。”
“等回来某天就知道了。”
尾音稍稍翘起尾巴尖,耳尖却?变得更红,她的表情好懂,八成又冒出什么可?爱的想法。
耳畔落下混着笑的嗓音:“下次可?以试试。”
“嗯。”
温年?偏头?,本想让男人带她回房间穿鞋,却?在对?视上的瞬间,眼里笑意松松逃出。
说?不清谁先靠近,温热相触。
薄荷味的香气,在唇舌简单相撞。
临走前,周齐斯问:“真?不用我送你去?”
“不用。”温年?知道他?今天也挺忙的,“我自己打车去就好了,然后跟同事回合。”
她又补了句:“老公回来可?以接我。”
“嗯。”
时候不早了,温年?拿着背包,刚想侧身离开,就被?握住手腕。
她有些不解地抬眼。
周齐斯口吻懒怠:“老婆,出门前是不是忘了什么?”
温年?缓缓眨了下眼睛,检查起背包,充电器、教研记录册、黑色中?性笔和换用笔芯、纸巾、教案、钥匙、手机……她认真?地一样样检查起来,侧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