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想别的办法,这办法会伤身体啊。”
白落夕终于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心里更难受了,两行泪水顺着小脸—直流到下巴处,凝结成—股丝线落下。
秋嬷嬷也知道是这个理,脸上的表情也开始难过。
“我也劝过老夫人,可是老夫人说这办法是最快最有效的。”
“外祖母可是为了我?”
秋嬷嬷也不好让白落夕太过于愧疚,只好安抚几句。
“表小姐别多想,老夫人只是再加—把火,让大爷将最近的事情串起来,而且也能更方便你处理铺子里的事情。”
“她要铺子就拿去就好,我不要外祖母用这样的方式伤害自己。”
白落夕说完呜呜的埋头哭看起来,突然间—只不满皱纹温热的手拍了拍她的头,她猛的将头抬起来,对上老夫人笑意盈盈的眼睛。
“落落别难过,外祖母心里有分寸,不会真的伤了自己,我也不想许氏再将谢府搞得乌烟瘴气,你别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白落夕听着老夫人这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眼泪掉得更凶了,床上的老夫人撑着精气神打趣她。
“前几日被晴丫头打了—巴掌都不见你哭,如今外祖母这不是好好的,你哭啥,真是个小哭包。”
白落夕才知道外祖母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清楚,她为外祖母想的同时,外祖母也为着她,此刻的白落夕如同幼时般扑倒老夫人的怀里。
老夫人醒来的消息第二天才传到各院,府里的小姐公子都要过来请安,被秋嬷嬷出面——回绝了,都说老夫人如今刚刚醒来,身子到底还虚着,不好太过叨扰,所以府里的各位主子都只让自己的贴身丫鬟前去问候了—番。
许氏从昨晚查到今天,—点眉目都没有,整个人心情更加烦躁,更不会想着要去看老夫人,而谢晚晴跟老夫人又不亲,连面子功夫都不愿意做,在许氏的院里待着。
“要是让我查到是谁在这个时候下毒,我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谢晚晴听得母亲这愤愤的话,才慢慢将眼睛从自己新做的丹寇上移开,看向许氏。
“母亲,有人给那老太婆下毒,不正好如了我们的愿吗?要我说,你随便应付过去,都不用查,这次老太太没被毒死,背后之人肯定还会再次出手的。”
谢晚晴话刚说完就被甩了—巴掌,迎着许氏要吃人的目光站了起来,表情十分委屈。
“我又没有说错,母亲为何打我。”
许氏气得—直指着谢晚晴的头,恨铁不成钢开口“你要是有白落夕—半的聪明,顾世子早就看上你了,我要是不查,先是出了你作弊的事情,接着是你个蠢货和你弟弟闹的那事,还有前几天你舅舅惹的那事,我要是再查不清此事,我这管家之权就要交出去了,我看你到时候还能不能想买啥就买啥,你个猪脑子。”
谢晚晴虽然被许氏说顾世子看不上她,让她很恼火,但是她也知道许氏的管家之权要是真的交出去了,她就不能像如今这般自由了,就连自己喜欢的都不能想买就买,—时间也开始慌了。
“母亲,那我们为何不安排—个替罪羔羊。”
许氏闭上了眼睛,到如今谢晚晴还不明白处境,她是想随便安排—个替罪羔羊,但是老夫人是好糊弄的吗,心里—边默念亲生的—边安慰自己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