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姑在后面喊着:“哎哎?这丫头读书读傻了吧?”
“没听说过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吗?”
等我跑回了医院,爷爷醒着。
他仔细的看着我,摇摇头抓着我的手:“是爷爷没用。”
“爷。”我靠在床边,硬是把眼泪憋回去:“我一定多赚钱,孝顺你!”
爷爷像是知道什么,拍了拍我的手:“丫头啊,这是你的命。”
“咱们沈家欠了人家的,那仙家肯饶你一命,已经是恩德了!”
“他算什么仙家?哪有仙儿要、要……”我那话憋在嘴边上,说不出口。
越想越气,嫁他肯定不行,人家民政局也不能让啊!
供奉甲子,那不等于是一辈子给他当牛做马?他做梦去吧!
我心中的大骂景渊,结果没两天,我就出了事。
因为夜里我要留在这守夜,所以一直没回家。
可那陪护床窄的不能翻身,根本睡不好。
爷爷隔壁的大叔那呼噜打的震天响。
我有些烦了,想起来去溜达溜达。
刚好这几天空气好,在院子里散散步也不错。
凉亭下,夜风习习,难得让我安静一会儿。
可隐约间,我好像听到小树林里有什么声响。
仔细一听,好像是痛苦的呻吟声!
难不成是哪个患者遛弯摔倒了?
我连忙起身朝着那边走去,结果去看到了让我震碎三观的一幕!
小树林里,躺着一个女人,她猛然间抬起头,阴恻恻的看着我。
是她?
苦水村王屠户那个老婆丽华!
她怎么会在这儿?
我顿时汗毛竖起,惊恐的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