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在说话,聊晚上跟谁走,能拿多少钱得多少好处,又吐槽谁谁谁虚得很不中用。
聊的内容挺污,偷听的沈知梨面红耳赤,她不敢吱声。
因为紧张,双手紧紧抓着傅锦墨胸口的衣服,扭曲变形。
傅锦墨黑沉沉的眼眸中蓄了笑意,手不规矩地顺着她的衣摆往上摸,光滑细腻的肌肤,触感极好。
沈知梨不能出声,就用力瞪他,只是没用,男人越发放肆,轻松解开背后按扣。
弄得她一阵紧张,往前扑进傅锦墨怀里,咬牙切齿,“你别乱来,被人发现,更丢脸。”
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感似乎激得男人欲望更加膨胀。
傅锦墨含住她的耳垂,嗓音暗哑,“丢脸的是你。”
男人和女人按捺不住地跑到洗手间偷情,被发现了会骂女人又骚又浪寻求刺激。
至于男人,可能还会被夸两句体力好,这么狭窄的空间都不影响发挥。
现实就是对女人苛刻,男人宽容。
沈知梨恼怒,若不是有所顾忌,她肯定会忍不住破口大骂。
傅锦墨抬起她的腿往他腰上带,抵得沈知梨往后退,撞到侧边墙壁,发出声响。
“谁在里面?出什么事儿了吗?”有人在外面问,走过来,敲了敲门。
沈知梨呼吸不畅,羞怒得满脸通红,望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她咬咬牙,平稳着声音不露出半分异样,“没事,不小心撞了一下。”
女人笑了笑,“小心一点呀!上个厕所还摔伤,传出去外人笑话。”
她语气轻松地调侃两句,随后跟说话得那个女人一起离开。
沈知梨不敢动,傅锦墨却是放肆,抵着她,磨着她,有耐心地故意折磨她。
他衣冠楚楚,她却衣衫不整,狼狈,又香艳。
沈知梨红着脸,“傅总,在这种地方发情,是不是过了些?”
他虽然重欲,但也讲究,可眼下,却不像个讲究的贵公子,像个单纯贪欢的浪荡子。
傅锦墨压着她,“你不喜欢?”
他额前出了汗,头发微湿,搭了几缕,俊美又邪气。
沈知梨心头重重一跳,口是心非,“不喜欢。”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身体都是被他开发调教的,他了如指掌。
哪里最敏感,最能激起她的欲望,最喜欢他怎么弄他。
他一碰,她就忍不住缴械投降,生理上的难以自控。
沈知梨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她被他握在手心里,逃不掉他的五指山。
傅锦墨捏她,追问,“真不喜欢?”
似乎要逼着她回一句喜欢,可沈知梨倔,不如他所愿。
她看他近在眼前的柔软嘴唇,再次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只是她还没咬上,就被傅锦墨伸手掐住,低声提醒,“你敢!”
沈知梨眼珠子转悠,清澈,无辜,说不出话,只能装傻。
男人右手虎口处的印子还没消,碰到的人要么问是不是林南音咬的,要么打趣他纵容林南音。
谁能想到是胆大包天的沈知梨,故意让他到林南音面前说不清,又故意让他在其他人面前丢脸。
傅锦墨重重吻她,没弄她,地点不对,他没在这里弄她的癖好。
他松开沈知梨,边整理边警告她,“一会儿回去就找个借口离开,不许多待。”
沈知梨明知故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