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寒州到逍遥阁包厢时,傅锦墨已经独自喝光了一瓶高度数的酒。
“怎么回事?”蒋寒州见他神色不对,狐疑地问,“平时都挺克制的,今天这么放纵?”
他喝酒,但有分寸,不能醉,醉了容易被人钻空子,出事。
沈知梨下落不明已经有近七天的时间,他都处在很清醒理智的状态。
该工作工作,该应酬应酬,好似对沈知梨的事不上心。
所以今天太反常,让人琢磨不透。
傅锦墨又开了一瓶酒,倒一杯推到蒋寒州面前,“完成对张全徳公司的收购,开心。”
“你这可不像开心的样子,失魂落魄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失恋!”
蒋寒州打趣,晃着杯中酒,又忍不住试探,“你和南音吵架了吗?她受伤,你都没去看她。”
林南音被张全徳绑架,人被救回来,但受了伤,他竟是一次都没去看望。
“你去看过?”傅锦墨漫不经心地抿一口酒,随意地问。
蒋寒州回,“看过,她见不到你,闷闷不乐。”
傅锦墨不说话,散漫不羁地靠着沙发,视线不知落在何处。
蒋寒州问,“沈知梨还没消息?”
傅锦墨笑,“她回来了,没什么事。”
蒋寒州诧异,“回来了?什么时候?怎么回来的?”
傅锦墨不说话,喝酒。
蒋寒州心里却是疑惑重重,“沈知梨回来了,你怎么不高兴?”
傅锦墨深不可测的模样,“她平安就是好事。”
蒋寒州不懂,之前看不出他担心沈知梨,现在看不出他高兴沈知梨回来。
他到底怎么想的?
……
沈知梨和许意欢见面。
许意欢紧紧抱着她,差点儿要哭,“蒋寒州说你出事,我担心得不行,天天等消息,还好你没事。”
沈知梨看她红着眼睛,很是感动,“欢欢,还是你对我最好。”
许意欢拉着她的手,好像怕她不真实会消失似的,“听说你和林南音同时被张全徳绑架?张全徳神经病吧,他要绑架林南音,绑你干什么?”
沈知梨猜测,“双重保险吧!”
未婚妻和情人,辨不清谁最重要,那就都绑了,反正能达到威胁的目的就成。
许意欢骂了几句张全徳,又问,“你这几天在哪里啊?都发生了什么?谁救的你?”
沈知梨实话实说:“顾晏清,这几天都在他安排的医院。”
许意欢顿时紧张,“进医院了,受伤了吗?严重不严重啊?”
沈知梨摇头,微笑,“没受伤,就是想躲个清静。”
许意欢明了,心疼她,“傅锦墨选林南音不选你,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你肯定难受死了吧!”
沈知梨轻描淡写的语调,“不难受。”
是她活该,意志不坚定,傅锦墨但凡对她好一点,她就想争一争。
可她压根没那个资本。
许意欢轻哼,“不难受才怪呢,好歹是投入了三年的感情,真心实意喜欢过的。”
要分手,抽筋剔骨的疼。
两人在冷饮店说了好久的话,再去逛街买东西。
繁华的商业街,周末人流如织。
许意欢挽着沈知梨的手臂,一家店一家店地看。
有喜欢的小玩意儿买下来,有好吃的蛋糕也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