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坐在地上一只手拿着木碗。
“不知道。”
亚德拉看着碗中的泡液体。
“塔罗沙,你也喝点。”
“我…还是负责倒酒吧。”
潘多拉将酒瓶从塔罗沙手中拿起并给自己倒满,随后一饮而尽。
她擦了一下嘴角的酒花。并将木碗倒满,然后站起身搂着塔罗沙的腰将碗中的酒缓慢倒进她的嘴中。
液体顺着塔罗沙的喉咙一股一股的滑落至胃。
“就是这样,一口,一口,别急。”
她的话语柔和动作细致缓慢。
当塔罗沙将整碗酒饮尽时,她的脸开始红。
“唔…”
潘多拉将另一个木碗递给塔罗沙,并倒满。
“老子负责倒酒。”
亚德拉稍微抿了一口,强烈的辛辣感让舌头麻。
“这酒,度数好高。”
“慢慢喝,一口闷下去是老子的喝法。”
“酒后谈话会方便许多,是这个意思吗?”
“单纯的想喝,单纯的想聊。老弟,总是思考复杂到自己都认不清的意义,那还不如当个傻子。”
潘多拉将自己碗中倒满酒,随后一饮而尽。
塔罗沙也跟着喝了一小口。
“老子有个不成器的妹妹,有个不是玩意的姐姐,还有个老不死的仇人。”
“还有我们”
塔罗沙附和道。
“老弟和老妹们是比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还要亲的存在。不要有隔阂。”
潘多拉看了一眼亚德拉随后将碗里的酒倒满。
“战场上,我杀的恶魔可不在少数。”
“啊,战场上总是要有厮杀,这无论种族。”
“偏见始终存在。”
潘多拉站起身。
“老妹是窑子出身,但小子们没有一个会对她出手。偏见,只是你自己的想法。”
她用手中的碗碰了一下塔罗沙的碗,随后来到亚德拉面前同样碰了一下他的碗。
“畸形,怪胎,老子这里比比皆是。但彼此更为亲近。”
说完她便又一口将烈酒闷进肚中。
塔罗沙喝了一大口。
亚德拉也小尝一口。
“因为惧怕所以才称之为傲慢,老弟,你见到她的话,会干什么呢?”
“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潘多拉给塔罗沙和亚德拉倒满了酒并坐到了地上。
“老子厌恶自己的妹妹,老子唾弃自己的姐姐,老子对那个老不死的施以复仇,一切的一切,都不需思索。因为本身就应该如此。”
“既然都来了,就不要想其它事情了。”(塔罗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