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么容易被扑倒?
她的力道有这么大?
先前去传话的太监腿脚不如柳禾利落,这会儿才从后头追过来。
“小柳公公!”
一进院子,见小柳公公整个人都压在自家总管大人身上,那太监吓得连声制止。
“哎哟……小柳公公动作可得慢些!姜大人病得厉害,可经不起你这一折腾,快下来吧。”
病得厉害……
柳禾一愣,直直地看向男人的脸。
“你病了?”
男人虽如往常一样笑意吟吟,面色却显得格外苍白,越像个没有生气的瓷人。
“老毛病罢了,不妨事。”
姜扶舟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却依旧没有松手的打算,似乎对她压在自己身上的行为感到格外舒畅。
“姜大人,您这……”
太监话音未落,就被姜扶舟一个眼神制止了。
“你出去吧,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
太监面带忧色,却还是顺从地行礼退下了。
见小丫头面色凝重,男人抬起纤长冰冷的指尖刮了刮她的鼻尖,语气宠溺至极。
“怎么了?”
柳禾没接他的话,自顾自询问着。
“这病,是因为我?”
先前在宫外见他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就成了这样。
要说跟她没关系,鬼才信。
姜扶舟孤身前去救她,已经让她不知该如何报答,若是为了给她求来解药受了伤,她心里如何能过意的去。
迎着她不肯退让的目光,男人略略沉思。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柳禾回答得不假思索。
“真话。”
男人笑意吟吟,抬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并非是你的缘故,我与南宫佞本是旧相识了,前些日子因为某些事情意见相左,便打了一架。”
打了一架?
似是不愿让她深究,姜扶舟轻咳一声,轻轻拍抚她的后背。
“起来吧。”
见男人的脸色这会儿更苍白了,柳禾生怕自己把他压坏了,忙不迭地撑起了身子。
“传太医了吗?太医怎么说?可严重?什么时候能痊愈?”
这一连串问题抛出来,顿时把男人逗笑了。
“我自己便会诊脉,要太医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