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都有或轻或重的不正常吗?原来以为社会压力大,只有普通平民才会承受不住。
虽然身为平民的他也是gay,但还不至于连有血缘亲情的人都不放过。
斐焕说:“不是你要我抱你的吗?”
“啊?”斐少阳愣了下,原来真是这个‘斐二少’请求斐焕上他的!
‘斐少阳’啊‘斐少阳’,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极品,要找也不该找上自己的哥哥;找了自家哥哥,还把后事扔给他,你就是一要别人善后的主。
不对,斐焕对弟弟也太‘宠溺’了,连这种床上的要求也能答应,不是说弟弟喜欢的是唐宇吗?怎么又有如此‘不忠心’的要求!
还有,哥哥也太没原则了,弟弟一说就答应!
斐少阳眨了几下眼,教训道:“我说要你抱我你就抱吗,你有没有做哥哥的自觉。”
斐焕愣了下,他把自己当哥哥都是八辈子前的事情,现在居然还一副长者语气教训;斐焕脸色沉道:“当时你刚出车祸,我赶到的时候,你衣服凌乱身上带血,在昏迷之前求我若是醒了过来就抱你一次,那种情况下我还能拒绝吗!”当时看到少年浑身鲜血,以为活不下来了才答应的,总不能连遗言都拒绝,毕竟是血缘上的亲兄弟。
斐少阳沉默,那种情况即使真不会抱他,大多都会先应付答应的,也不知道他们斐家兄弟俩感情如何,看似不错,有似乎不是那么回事,斐焕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迷糊。
斐少阳真想把‘斐二少’捞出来打一顿,不仅害死了他,还给他留了一篓子尴尬事,斐少阳理亏道:“你也说了是那种情况下,我说的话也能信;再说了,你为什么认为我今天就要?”害得他受惊不小!
这是强词夺理,赤果果的强词夺理!
斐焕脸色很不好,语气却不快不慢,浑然高雅,“以往你在这里吃饭后连话都不说就直接回去,今日却一直坐在那里,不是要我抱你的意思吗!”
斐少阳囧了,真囧了,他不是那个意思,绝对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不知所措,静坐等待这个名义上哥哥的处决。
难怪总觉得斐焕看他的眼神怪异,原来是以为‘斐二少’在犯贱,想要哥哥上他了。
斐少阳很无言,“我只是过了几天就出院,身上也没什么伤。”
斐焕补充道:“医生说你只是轻微的擦伤。”
斐少阳纠结了,斐焕见此似理解的解释,“以前没出过这事,所以你当时害怕了也正常。”
斐少阳闻言更纠结,斐焕他下句话绝对是‘害怕也不是可耻的行为’;‘斐二少’你也太没胆了,只是轻微的擦伤,就被吓得以为要死了,胆小如鼠还不说,最后的遗言居然是要哥哥抱自己,你还有没有羞耻之心,你喜欢的人还是不是那个唐宇!恩?是不是!
斐焕看着斐少阳脸上丰富的变化,不由得笑了,低沉的笑意显露出他的轻松,令人怀念,似好久不曾笑过。
斐焕此时还压在斐少阳身上,他一笑,胸口传来的震动带动斐少阳的身体,使两人的身体更加紧紧相贴。
斐少阳听到这低沉的笑声,抬头诧异的看他,这还是那个清冷淡漠的斐焕吗?
斐少阳猜想斐焕也是鬼上身,有人重生到了这身体上,所以今日发生的一切都与真正的斐焕无关。
……
可惜……那只是猜想……神经病人的猜想……
斐少阳尴尬道:“你先起来。”
斐焕收起了笑容,脸色平静与少年对视,“不要我抱你了吗?”
斐少阳移开视线,“不要了。”
斐焕忽然觉得看不懂这个弟弟了,这是车祸醒来后第一次见少年,也是很久后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少年,少年清秀的脸还略带青涩,但已经长大了。
自从后母离开后,他与少年的关系就渐渐破裂,后来更是带上了淡漠;几年下来的疏离,对于少年的性格也不清楚,如今来看,这个弟弟好像没那么讨厌。
斐焕问,“真的不要了?”
语气里带着认真,不是调情的话。
斐少阳摇头,“不要不要真的不要了……”少年都快要哭出来了,现在的他还被压在身下,身体紧密契合相贴,男人胸口心跳引起的震动传到他身上,呼吸的热气喷在他耳畔,痒痒的,酥麻的,再这样继续下去就大事不妙了,不关是男人,连他都会禁不住诱惑……
斐少阳很清楚,情欲中的男人最危险,哪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有可能引起情欲高涨,一发不可收拾……
斐焕不说话,他的下身的硬挺还抵在斐少阳大腿内侧,眼里的情欲又起。
斐少阳不敢看他,扭头,紧张略带哽咽道:“不要了,我已经将那事忘了。”
斐焕闻言咳了一下,若少年真将那话忘了,那他之前的行为算什么,自作多情?
他又是什么样的人,对弟弟猥琐的哥哥?
车祸后他听医生说少年只是轻微的擦伤时,心里是松了口气的,尽管不愿,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血缘这个东西有时还是有着它的奇妙之处。
但同时斐焕又矛盾为少年的‘遗言’矛盾,少年出院时他没去,后来见少年也没主动找他,以为‘遗言’之事就那么算了,今日少年到来,吃完饭却不似往日主动离去,便以为少年是想要他遵守诺言抱之一次。
既然答应,少年也赖着不走,他便不好赶人,即使那个时候是真以为少年出了大事,才应了少年生命里最后的请求。
……
现在看来,一切都不是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