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斐少阳知道陈柏是个骄傲的人,他的自尊心不容许答应这件事情,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柏是怎么也不会答应的。
果不其然,陈柏听后脸又黑又沉,他把斐少阳当替身情人,只是不能过门而已;结果,斐少阳一个没权没势,毛还没长齐的小少年,居然不知好歹的把他当成外面玩玩的床伴,还要做1随时甩了他,还要他随时等待临幸,两人的位置完全反了,他怎么会容许这件事情发生。
陈柏道:“你认为有这种可能吗?”
斐少阳知道他方才所说就是陈柏最初所想,漫不经心的低声笑道:“你不是说男人花心,在外面应酬玩玩是理所当然的吗,我这不做得正好,以后肯定玩得更如鱼得水。”
陈柏噎住,“我可以这样做,但你怎么能……”
“你与我有什么关系,”斐少阳淡笑,“你可以,我怎么就不能,这不是太可笑了么,不然你以为我没了公司股份,为何还能获得如此有滋有润。”
斐少阳换了个坐姿,“像你这种人我见的多了,从来都是不屑的。”
陈柏总觉得斐少阳眼底带了淡淡的嘲讽之意,他不认为他以前哪里的罪过这人,说到底也就是个不务正业的小少爷,居然如此大的口气。
斐少阳对于陈柏虽然不屑,无爱无恨,但还是挺熟悉他的,见他这种神情,再接再厉道:“你要明白现在的形式,是你求我,而我身边并不缺人。我看你长得还算过得去,又一副痴心样的追求纠缠,所以才勉为其难的接收了,不要以为当个没名没分的床伴就可以对我使脸色,明白吗!”
“……”
最后,陈柏如斐少阳所料,沉着脸走人,而斐少阳则是叹了口气,爽到家了,打了个电话,买单走人。
……
晚上斐少阳把这事跟斐焕说了,本以为斐焕会高兴,不再醋意大发的做爱,结果,斐焕在床上更是兴奋了,干得他昏天暗地,哭泣求饶,身为男性的尊严再一次被打压,反攻可能性再一次减少。
经过这事,斐少阳算是看清了斐焕的本色,就是个只会对着他发情的雄性动物,若是斐焕知道他想反攻的心思,肯定饶不了他。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只有哪次把男人灌醉,趁机把人绑了再强,嗯,就是这样。
……
杜叙开始接近斐少阳只是因为打赌,几次接触慢慢熟悉后,反而把斐少阳当成朋友,把打赌的事情忘在脑后,想起来也没有再理会。
斐少阳本是生气杜叙想要玩弄他的感情,冷了他一段时间后,看他终日纠结,魂不守舍,想到杜叙帮了他不少忙,虽然打赌的事情有些不厚道,但也没给他造成伤害,决定原谅他。
斐少阳看他懊恼,一副天快塌了下来的样子,打趣安抚道:“看秦津的脸色,你该不会强x了他吧。”
杜叙讶异的看向他,下巴张着何不拢,斐少阳本是随意打趣调节气氛,见他这表情,眼角一抽,诧异道:“你真的强……强……”难怪秦津这几天脸色非常不好,原还以为只是因为发现自己性取向亦或是喜欢男人的事实。
杜叙扭过头去,“你不是不理我了吗?”
斐少阳爪子拍上他的肩,拉着他出校门,“别转移话题,说真是,你真的已经做了?”斐少阳有些心虚,一个直男,被强,和被喜欢的人强,应该有所不同吧……应该不会有事吧,应该与他无关,应该吧。
杜叙头丧气的垂下来,声音沙哑得令人心疼,“我也很后悔啊,他说他要去找人试试,我怎么能让他去找别人试。”
“所以你就强x?”被强的又不是你,被压着哭泣求饶的人又不是你,你声音沙哑个什么劲,斐少阳语气有些气愤,即使是喜欢,但一个直男被心爱的人突然强x,也是接受无能吧,而且这人还是发小。
杜叙声音里带着丝丝痛苦,“他说说也就算了,昨天他还带了个男人回家。”
斐少阳闻言也不禁愣住,秦津不可能是那种人的吧,不可能吧,斐少阳愣了几秒,从没见过杜叙这个憔悴的样子,尴尬安慰道:“你……看错了吧。”
“怎么可能看错,那是男的,难不成我还会把女的看成男的!”杜叙悲愤的反驳。
“呃,可能……只是普通朋友,不要太担心……”斐少阳没遇见过这回事,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情况,只能按自己所想的安慰,虽然如果是他,也会不相信是这种微渺的可能。
杜叙抬起头看着斐少阳,悲愤的控诉道:“那男人的脸都快伸到他裤兜里去了,还普通朋友,谁信!”说罢一脸悲哀的偏过头,“他们还都衣冠不整躺床上了。”
“……”也是个醋坛啊,斐少阳真想抽自己两嘴巴,掺和个什么劲,感情的事情又不是他能掺和的,想是这么想,斐少阳还是继续安慰,“……现在真是血气刚阳的年龄,总不能禁欲……理解理解……”
“理解个鬼啊理解,以前以为他是个直的,掰不弯,怕伤了他所以才没下手,现在他都是弯的了,我还理解什么。”杜叙忿忿。
那也不能强x啊!斐少阳心里怒吼,看杜叙这副摸样,不禁叹道:“那你想怎么办?”
“我不知道。”
“……”当我没问,斐少阳偏头,突然被杜叙拉着问,“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你该怎么办,斐少阳翻个白眼,你问我我问谁啊!
头疼的望天,转身,淡定道:“现在好像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别啊,你走了,我上哪!”杜叙连忙拉住他,一向混得如鱼得水的人现在显得可怜兮兮的,“你要帮我,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时是一时气愤,才……才干出那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