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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你……你喊我什么?”
容锦笑了笑,说道:“候爷,我不应该这样喊您吗?”
对上容锦眉眼弯弯的脸,容宜州张了张嘴,末了,叹了口气,轻声说道:“锦儿,有些事,等你从宫里回来,我再细细与你说,只是有一件事,你却务必听清了,记在心里。”
容锦看向容宜州,示意他直言。
“辰王恨你母亲,你要小心他。”容宜州说道。
容锦见容宜州说的是这事,嘴角翘了翘,淡淡道:“好,我知道了,候爷若是没有别的吩咐,我这就走了。”
容宜州看着拒他以千里之外的容锦,叹了口气,转身回了花厅。
花厅里,容芳菲轻声与容敬德抱怨着。
“我也没说别的,只不过是让她约束下人,莫要惊扰了贵客,她不问青红皂白张嘴便骂人,怎么说,我也是她亲姨,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顿了顿,一脸委屈的对容敬德说道:“女儿也知道,您和母亲还有大哥都觉得当年姐姐出事,与我脱不了关系,只怕锦儿也是这般认为。可是爹爹,若是女儿使坏心害了姐姐,为什么辰王妃还是王家大小姐,而不是女儿!”
容芳菲这话喊得有点重,就连一侧的辰王也听到了,淡淡的撇了目光看过来。眉宇轻蹙,目光夹着浅浅的寒意睃向容敬德。
容敬德铁青着脸,却碍着辰王和德宝还在,不能当场发作,但既便是这样,看向容锦的目光却似
是要吃人一样。
容锦自是也将容芳菲的话听在耳里,冷冷一笑,抬头看向容芳菲!
“当然是因为,你们各有所求啊!”
“王家大小姐要的是辰王妃这个位置,而你,要的是越国公夫人这个位置。我娘不出事,王云桐她如何成为辰王妃,你区区一个庶女如何能嫁国公府嫡长子?我没说错吧,越国公夫人?”
“容锦!”容芳菲尖着嗓子,嘶声喝道:“这些话是谁跟你说的?你娘,还是你……”
容芳菲的声音嘎然而止。
半响,她撇了脸,重重喘息道:“你还是个孩子,你不懂,你……”
容锦冷冷一哼。
心道:怪不得当年娘会载那么大的跟头,不说原就是有心算无心,光一个不论是心机,还是反应,甚至是手段都是一等一的容芳菲就不容小觑,再加上对王妃之位势在必得的王云桐,容芳华要想不败,难矣!
“啪、啪、啪”容锦连连击掌,“越国公夫人好手段,好心机,我娘输在你手里不冤枉!”
“锦儿,”容芳菲一脸无奈的看向容锦,“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当年,真的是你娘……”
“真的是我娘自甘堕落、失德败行!”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和不是,不用说给我听。”容锦翘了唇角对容芳菲甜甜一笑,“我娘她已经死了,事实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
就在众人等着容锦往下说是,容锦却是
突的话锋一转,对德宝说道:“宝公公,我们还不走,是要留在候府吃晚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