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就要有贱人的觉悟,你这样贱的,往往都会死得很惨。”
她就不明白了。
孙玉珍为什么要来招惹她。
她在村子里的闲话,莫泽安的绝嗣隐私,还有眼下她的恶意。
桩桩件件,都让许忧百思不解,怀疑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她。
被骂了的孙玉珍,瞬间被引爆了,口不择言地怒骂。
“你才贱,整个营地都找不出,像你这么贱的狐媚子!”
许忧倏然上前一步,出其不意地,用两指捏住孙玉珍的手腕。
“你干什么?”
孙玉珍大呼小叫起来,
“怎么?恼羞成怒想打人?”
她气愤又示弱的声音,有意在扬高,似乎为了吸引其他人来。
许忧摸到孙玉珍的脉搏,眼神瞬间就变了。
又滑又流畅的双脉!
许忧眼神鄙夷地睨着孙玉珍,嫌弃地甩开她的手。
“滚我远点,否则,我怕不小心让你一尸两命!”
真是晦气死了!
不怕贱人矫情,就怕贱人怀孕。
这种才是最恶心人的,打不得还碰不得。
要是孙玉珍再一哭二闹三上吊。
不管谁对谁错,所有人都会站在她那边。
许忧前世跟杨云川那些,怀了孕的小情人们,发生过无数次摩擦。
她从最开始总是吃亏,到后来,慢慢总结出来经验。
远离与无视,
才是不沾屎的最好方式。
许忧翻了白眼,跟孙玉珍擦身而过。
站在原地的孙玉珍肌肉紧绷,脸色苍白,捏着药的手不停地抖。
“许忧!许忧!我要你身败名裂!”
她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丝神经质的古怪笑容。
许忧认为自己憋屈的退一步,这事就过去了。
下午,事发了。
孙玉在卫生院珍小产了。
许忧得知消息时,正在给一个兵哥哥接骨。
她手都没有抖一下,三两下把错位的骨头复原。
面上不动声色的许忧,心下并不怎么平静。
她好像又回到,被小三小四小五小六……陷害污蔑的支配感。
简直就是噩梦!
给许忧送消息来的护士长,刘翠娥隐晦地打量着她。
“许忧,昨晚在你房间的男人是谁?”
是了。
孙玉珍就像她说的那样。
把许忧偷人的事,宣扬得人尽皆知。
许忧风轻云淡地说:“他啊,就是半夜无聊,来找我说说话。”
莫泽安回营地这事,她不确定是不是机密,还是先瞒着为好。
许忧引人遐想的暧昧发言,令李翠娥神色怔住。
躺在床上的兵哥哥,也震惊地睁大双眼。
许忧拍了拍男人的胳膊,说:“好了,训练的时候注意点,去药房取三天的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