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一鸣说:“我又没打算在这娶媳妇,这个我也不要,有纯羽绒的吗?”
老板问:“咋的?银子没带够?”
“不是银子的问题,我不想把动物的尸体穿在身上。”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动物都是饿急了才吃其他生灵,人就不一样,人类宰杀动物,吃其肉,再用其皮毛来做买卖。
这样的动物难免带着怨念,穿上它,大多心事难成。
“有,就一个,你可别嫌模样难看啊。”
老板拿出个大花棉袄。
抖一抖,“看吧,有羽毛钻出来,我家老婆子自己缝的,白菜价,就这一件,你要就拿走。”
他猜想寿一鸣穿的人模狗样的,一定看不上这东西。
可寿一鸣还就买了。
他扔下个狐裘钱,穿走了大花袄。
老板把钱收进口袋,看着寿一鸣笔直走出去的背影,啐了一口:“呸!就是个神经病!肯定脑袋被傻狍子踢过。”
寿一鸣这幅形象出现在玄龟山。
阿谭看到他起初楞了一会会儿。
然后捂着肚子,在雪地里打起滚儿来。
“哈哈哈……鸣哥,你……哈哈哈……你是不是跟小禾吵架被气糊涂了?”
“我脑袋没毛病,我不想穿动物的皮毛在身上”。
“哈哈哈哈哈……鸣哥,牛
!”阿谭伸出大拇指。“为你的坚持点赞。”
“谭大哥,别取笑我了,咱们快找吧,小禾还等着解药呢。”
“哎,好嘞。”阿谭从雪地里爬起来。
“这地方啊,遍地陷阱,你可小心着点。”
“嗯。咱们去招财背上吧。”
他们说话之间,鹅毛大雪又落了一尺厚。
招财背上都落了厚厚的一层雪。
寿一鸣用手将雪摸掉,两个人跳上去。
招财离地不远慢慢飞行。
阿谭说:“怎么你一个人来的?老白呢?”
“去找人下棋了,我们一到君子城,白大哥他就发现君子城人人会下棋,高手不在少数。”
“他一时心痒,就找人约了盘棋,然后接连输了三天。越下越输,越输越下。他都快把底裤输出去了。”
阿谭:“怎么?下棋来来钱的?目的不纯啊……”
“不是,他们定的规矩,输了免费帮书院抄书,他说他很忙,没时间抄,但是他可以买来捐赠给当地书院,白大哥欠下的书,少说也有几百本了……”
“人才,也不看看他自己的岁数,输给个七八十岁的毛头小伙子也不嫌丢人。”
寿一鸣说:“没有七八十岁的,他输的都是七八岁的。”
阿谭:“……啊?”
寿一鸣认真地回复:“……啊!”
“靠!”
“老白,你真是个废物啊!”
这话,他是用修为传音传出去的。
白郎那边正揪自己眉毛呢。
面前一棋盘,对面一不到十岁小孩。
老白眼看着又要
输了。
“老谭?你说啥?怎么好好的骂人啊?我招你惹你了?”
“你跟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下棋都能输?还连着输了三天,我不说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