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荣又接着问:“那如果让她嫁给你呢?”
沈学推辞到:“不可。父亲,我只是按照你的吩咐去考察去试探她而已。”
“果然是我的乖儿子。不过你母亲弄错相亲对象让她跟你相亲时,你真的没有一点点心动吗?”
“婚姻应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有这样的觉悟是最好。我还怕你埋怨我把她嫁给你二弟呢。”
沈学急迫地问:“她若不是夏家女儿就不用嫁给二弟了?”
“那是当然。我要的是夏家嫡女。”沈荣坚决的态度让沈学有些犯难。
此时,传真机突然开始工作了。
“资料过来了。”沈学赶紧走过去查看,不过第一张又是空白。
“怎么样?”沈荣迫不及待地问。
沈学失望地说:“又是空白。”
“你是让谁去查的?”沈荣追问到。
“我的助理,他亲自去的瓦窑洞。”沈学严肃地说,“难道他被人收买了?”
“还有文件,再看看。”沈荣盯着传真机说。
沈学边看边读:“职业,农民。户籍人口,只有两人,夏三千和夏雪。”
沈荣怒了:“夏三千,对了。你不是说夏家小姐叫夏雨吗?怎么户籍上的女孩叫夏雪?”
“父亲别生气。这些信息也不足为信。您看,上面写着夏三千是农民,明明与你认识的夏三千除了名字一样,其余的都不一样。是不是弄错人了?”
沈荣深呼吸了一口气,一脚踩灭了雪茄。“没错,就是他。世外高人都是这样隐姓埋名的。如果连我们这样的家庭都查不出来他,他才是最安全的。”
沈学惊讶地问:“世外高人?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他们的存在吗?”
“还有资料吗?”沈荣看着传真机传来的几张白纸,“算了,查不出来就算了。”
“可是如果她是夏三千的孙女呢?”沈学试探性地问,他心里特别的紧张。
“你不是说了吗,户籍上他孙女叫夏雪。”
“可是父亲,我查过,他家有两个女儿,有一个的确叫夏雨。”
“你不是说了吗,夏雨已婚。那这个单身的夏雨又是谁?”
沈学立刻表明态度:“那我们就把这个假冒的撵出去。”
“慢着。不行。”
沈学不解地问:“为什么?”
“抛砖引玉懂不懂?既然她跟夏家有关系,就不怕真正的夏雪不露面。”
沈学不经感慨道:“姜还是老的辣。”
沈荣一再叮嘱:“你一定不能让她看出破绽!还有,你一定不能告诉任何人。”
“二弟也不能说吗?万一他跟这个假嫡女假戏真做了呢?”
沈荣放心地说:“这不是有你吗?”
沈学心里有些埋怨,他故意地问:“父亲,您就不怕我假戏真做吗?”
沈荣会心一笑:“你可是我最得意的儿子,我不相信你连这点儿自制力都没有。”
“父亲,我不懂,为何一个农民能做到档案里没有照片?”沈学不解地问。
“因为他本就不是农民。即使做了几十年的农民,他也不是普通的农民。”
“父亲,你为何一定要找他呢?比他厉害的人多了去了。”
“这你就大错特错了。在某些方面,他说二没人敢说一。”沈学回忆着当年的场景,“想当年他风华正茂,行事作风雷厉风行,是唯一一个让我敬佩的人。”
沈学好奇地问:“当年到底生了什么?”
沈荣看了看沈学,“没什么。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你的人调查能力实在是太差了!竟然没人查出他的真实身份。”
“父亲,是我大意了。”
“当然是你的错。这么久的时间,连个女孩子的照片和身份都确认不了。”
沈学虚心地接受着父亲的责骂。“以后我一定注意。不过的确是我自己大意了。我一看他是农民就没再深挖。但是父亲,有一件事可以确定,那就是这个女孩一定是两个女孩之一。只是不确定她为何而来,以及她到底是不是您想要的那一个。
“那你就再加把劲儿,看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套出一些线索。”
“我想起来了,她不是说她父亲是当兵的,母亲是政治世家吗,这也许就是突破点。可是为什么我们都深入她出生成长的地方了,连当地人都不清楚呢?”沈学不解地问。
“这个问题值得你再深入调查。今天就这样吧,你赶紧去睡吧,我看也不会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传过来了。”
“那我就先去睡了。”沈学说完鞠了一躬,然后疑惑地转身离开了。
沈荣看着那几张白纸,“老朋友,咱们也该好好聚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