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五点半,平时还不到下班点。
“肚子都饿没了,还逞强?”
再亲下去,真怕他亢奋到昏厥。
接个吻就这样,钟严不敢想后面。
时桉揉揉肚子,果然被他摸出来了。
接吻时,钟严的手极不老实。起初在外面搂,随着深入,直接探到衣服里,强盗似的,又掐又揉。时桉终于知道,当年腰上的红印是怎么来得了。
时桉嘴都顾不上,更没功夫管其他,吻了多长,就被钟严揉了多久。
钟严往外走,“抓紧时间,吃完送你回去。”
时桉定住,“回哪?”
“你明天不上班了?”
舍不得批评,钟严没提他旷班的事,但下班之前,梁颂晟的告状电话绝对会打来。
钟严对自身的严厉程度毫无认知,但他深刻了解,梁颂晟绝非善解人意的领导。
“梁主任放了我两天假。”时桉说。
“什么?”钟严怀疑自己听错。
时桉重复了一遍,还强调,“医院地址也是梁主任给我的。”
钟严:“……”
老梁受刺激了?
能干出这种事?
跋山涉水而来,时桉不甘这么快异地。他又怕钟严犯工作病,犹犹豫豫地暗示,“其实,我也不是太饿,还能再坐会儿。”
钟严不听,“填饱肚子再坐。”
正式交往前,时桉和钟严同行,习惯走在他右侧偏后。保持距离,也代表尊重。
但这次,钟严牵了手,把人拉在身边,强迫时桉与他并排。
镇医院远不及省院忙碌,太阳未落山的五点半,医生护士们陆续下班。他们在走廊遇见了钟严,身边是他牵在手心的时桉。
钟严大方介绍男朋友,差点连结婚日期都扯出来。
等祝福者纷纷离开,钟严还得把藏在身后的时桉拽到身边,“都知道了,还害羞呢?”
“没害羞。”
显然时桉没少羞,手心有热腾腾的汗,趁钟严说话时,想方设法把手滑出来。
“谈个恋爱,手都不让拉?”钟严可没那么容易对付,“时医生好残忍。”
“没不让。”时桉蹭了蹭,“就是有点异样的感觉。”
“怎么异样?”
“老这么牵着……”时桉挠挠头,眼睛垂向地,“又有点,想亲。”
“你确定只是想亲。”钟严非要寻他开心,“没有别的非分之想?”
“……”
时桉僵持着,反思与自我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