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桉想他是男朋友,但又是苛责严厉的带教老师。他随便凶一点,时桉都会心虚害怕脸红。
钟严舔了唇边,握住他的手,将浊液铺平,“时医生,该你了。”
分别
最能拿捏时桉的,是钟严下出的指令。不论是工作里,还是情事上。
钟严的教学示范完美无缺,时桉迫切实践,想看钟严的状态,关注他的表情,期待他失控的反应。
想到这里,时桉热血沸腾,他迫不及待握紧,吞进去,翻云覆雨一顿折腾。
美滋滋等着钟严失魂,再挑逗他,折磨他,刺激他,调戏他,蹂躏他。
等他彻底拜倒在我的回春妙嘴下,日日思、夜夜想,发疯着魔加上瘾,祈求渴望不要停。
没半分钟,时桉就被捏住腮帮子、掰开嘴,跟从小狗嘴里抢食似的,硬生生拽了出来。
“干嘛呀!”时桉扒着手抢,“还没好呢。”
“你想干嘛?出急诊吗!”钟严宛如踩到高压电,大火扑向时桉的脸,“这就是你的学习成果?”
“…………不爽吗?”
时桉舔舔嘴,他那么卖力,耗尽毕生心血,应该爽翻天才对。
“你对爽有什么误解?”钟严跟吃了火药包似的,“我让你吸,不是咬!”
“我咬了吗?”时桉觉得冤,“再说,您也没告诉我得吸啊。”
“我占着嘴,怎么告诉你!”钟严的火半点没消,“吸还是咬,你自己感觉不到?”
时桉:“……”
光顾着爽了,谁想那么多。
时桉不甘心,握上来,“我再试试,这次肯定行。”
今日一拼,主任拿捏。
人没下去,又被钟严提上来,“太晚了,先这样。”
时桉学习心切,“再不实践,我都忘了。”
“改天我好好教。”钟严拽来他的手,“先用这个。”
“这个不行。”时桉有理有据,“你不懂,手完全没嘴舒服。”
“…………”
钟严确实不懂,他可没这待遇享受。
更不想夜深人静,在职工宿舍出事故。
钟严侧头靠过来,“再吻我,就有了。”
时桉握上去,又被钟严包裹手背,像一场体贴负责的实操教学。
时桉能听到自己的名字,也有低沉的呼吸声。
不需要心率检测,也不用感受脉搏,只是亲吻,他就能体会钟严的冲动。
可惜彼此靠得近,时桉对不上焦,遗憾看不到钟严的表情。
等钟严将手握紧,时桉感受到的,是被全身侵占的强迫力。
腰被用力勒紧,粉红色的尖,隔着衣服揉捏。
时桉手上粘着东西,热得能烫破皮。他全身脱了力,倒进钟严怀里。
等恢复过来,时桉迫不及待收集钟严的东西,一点点涂在他腹肌,和自己那些混合在一起。
钟严:“干什么呢?”
时桉哼着歌,“遵循教程。”
“礼尚往来,不该往你那涂?”
“下次。”时桉双手并用,横着抹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