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喜城被魔族占領,難道是花喜城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可這趙渠明顯是被污染亡靈侵蝕過,與魔族何干?
一記打量的眼神投來,趙渠尾椎骨自上一陣瑟縮,他怎麼覺得這真人看他仿佛在看一個邪物,大有一劍滅了他的衝動。
「後來呢?」喬晚色看著趙渠,話卻是對趙之城說的。
男人立即回道:「花喜城臨靠落霞山,我們本想著跨過落霞山直接入落日城。可沒料到,這山中心竟然設了生靈陣,但路已至此,也只好徒步。」
趙之城說到此處,嘴角繃得愈來愈直,「昨日,我們在落霞山的凌空峰附近,遇上了一行自稱梵音寺的弟子。」
「。。。。。。但是,他們的打扮的確是梵音寺弟子的裝束,而且戴著南海菩提,那是他們宗內喻為本命物的聖物,應當造不得假。」
趙渠聽到這裡,又補充道:「梵音寺的領隊弟子往年都只有一個。不過奇怪的是,那隊伍里並沒有領隊弟子。」
「是的。」趙之城立刻應和,他重重「哎」了聲,和趙渠對視一剎,眼裡透著幾分恨和哀。
「都怪我沒有防備心。聽信了那一行人的話,本打算大家一起同行到落日城。。。。。。」趙之城的聲音有些哽咽,垂在身側的手攥得極緊,手背隱隱泛白。
喬晚色雙手交叉搭在下巴上,一語中的道:「你們認為他們是邪修?」
趙之城眼睫輕顫,抿唇頷。
一弟子怒不可遏,咬牙很恨道:「真人,那群人定是花喜城的那堆魔族。梵音寺的弟子恐怕早已遇害,魔族向來與我四洲不合,此次問道會必抱了歹心想坑害我等。」
說著說著,他的眼眶裡不可控制地溢滿淚水,啪嗒又啪嗒墜落下。
和他同一天入門的兄弟,生死之交的兄弟,就是被這群邪物害死的。
喬晚色眼帘下垂,眉頭輕而快地蹙了一下。
兀地接受那麼多信息,她還得再思考思考。莫空空說的十幾具屍體上殘存的魔氣,而百藥宗又稱那梵音寺弟子是邪修,是魔族。
雖說她對魔族的了解並不深,但從三界女魔頭平常聊天記錄來看,魔族並不是一個屑於低調行事的族群。
也許會有那麼幾個魔族陰著壞,但按照群體來看,這種機率太小了。尤其是,花喜城還潛著那麼多魔族。
再說,梵音寺的弟子哪是那麼好假扮的。
「你之前和梵音寺弟子交手的時候,受傷了嗎?」
趙渠本半眯著眼,一時聽見了問話,神思恍了一瞬才反應過來。
「回。。。。。。真人,確實有此事。」趙渠說完又咳了咳,體內還有些傷未癒合。
看著自家師兄斷斷續續的回覆,趙之城拉過話匣子繼續,「師兄是為了我們才受重傷的,那群邪修功力很深,我們不敵,師兄只好吞了沖元丹,強行提升境界,後又受了那邪修一掌,才帶我們勉強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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