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秒接话“唉唉唉唉,你们跟我家那老不死的订下的规矩,别往我身上扯啊。”
“再说了,田老七,啊呸,七叔那七头大狮子不算秘术?”
“你看我现在,肋骨还断着呢。”
“八姑啊,不是我说你,说话之前动动脑子,别说话跟放屁似的,张嘴就对外秃噜。”
还要再说,却被赵老四眼神制止,云牧看了眼八姑的脸色,嗯,再说两句这老娘儿们估计要爆炸了。
算了,少爷不跟你一般见识。
顶着八姑几欲吃人的眼神,云牧若无其事的披了件袍子,安安稳稳的坐在梳妆台前。
石榴衣不蔽体紧随其后,为云牧梳理饰。
赵老四无意的瞟了眼石榴,立刻惊呼道“你,于木,谁把她境界解开了?”
然而,云牧却浑不在意的任由石榴梳头“四伯安心,乖巧着呢。”
“我就喜欢听话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流偷看一眼,心下五味杂陈。
“七叔,侄儿也没想怎样,细说下来,整件事不过是您儿子找我茬,我干他,您干我,是吧。”
“只不过侄儿不才,嘿嘿嘿。”
“侄儿也不跟你大张口,两三件宝贝,侄儿我补补身子不过分吧。”
云牧非要贱兮兮的说这话,听的八姑难受的紧,扯着白流推出来“多了没有。”
赵老四看看白流,再看大侄儿,也算般配,于是自作主张道“可行。”
云牧切了一声“可行个屁。”
“八姑,我刚怎么说您来着?这就给忘了?”
“这我又得多说您两句,您是不是闭关闭傻了?”
“我若要她,就要她心甘情愿的跟我走,我要你送?”
“最不济,霸王硬上弓的本事,我需要你教?”
“啊呸,我是那种强扭瓜的人?”
“大把年纪的人了,说话跟小孩儿似的。”
“逗我玩儿呢还是逗你自己呢?”
。。。
别说八姑,就是赵老四都有点听不下去了,出言打断云牧的滔滔不绝道“仁峰,少说两句。”
云牧好像心不甘情不愿的听话道“三件天阶宝物,我给七叔解了。”
“不可能。”
云牧再接再励“七叔,您确定这疯婆子逼逼叨叨管用?”
八姑眼神极度危险“我的话就是他的意思。”
田老七没有言语,将窘迫不堪的白流拉至身后,算是默认了。
白流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和楼中人一样,买来卖去。
哎,还没卖掉。
云牧看着镜中人,神色淡然道“老方,滚出去。”
老方不明所以的躬身退出后堂。
轻拍胸前,云牧脑中星图再现,触点距离自己最近的光点。
一时间,田老七神废色疲,立马双手捂着脑袋,咬牙承受神魂撕裂之痛。
怎奈这痛乎于神魂,遍及心灵,任老七足够坚韧,也不过片刻功夫即哀嚎出声。
八姑咬牙切齿“小畜生,你放肆。”
赵老四张嘴要说,云牧知道他要说什么,也不想让老四难做,先一步出声道“老方,送客。”
八姑甩动袖袍,于手中翻出几个稻草人,阴恻恻的对云牧道“给我解了欲语牵魂术,否则。。。”
赵老四稍一犹豫,还是选择了站在云牧身前,于木也垂眉抬眼,神情冷漠的看向八姑。
作为当事人的云牧则不慌不忙,拾起肩膀上石榴的小手“让少爷看看你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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